贾琏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这一连串的爆炸性消息,但相比当年……
迎面而来的寒风,夹着碎雪,无情地摔向空中。整个大地银装素裹中陡然出现一抹殷红。
硕大的喜字还沾染几许来不及擦拭的灰尘,渲染出满室旖1旎1艳景。
想起当年被活活吓死的一幕,贾琏打着冷颤,找回名为思考的神经。
他很关心贾赦,可也只有解开一个个脑子奇葩偏又手握重权,能轻易置人死地的掌权者的脑回路,才能在夹缝中寻找一线生机。
贾琏沉默了一瞬,决定从头问起:“我们上演这么一台大戏,刺杀的幕后黑手找到了?”
“应该吧。”吴祺嗤笑一声,“我们费尽心机,绕一个大圈,我估摸着不过是一场明为忠诚实为嫉妒的报复可笑事件罢了。”
“你先前说……”贾琏一顿,“沈意?!”
话音一落下,眉头一挑,贾琏眼眸缓缓一闭。这个答案,也算情理之中。凭借所谓的道学接近敬大伯,弄到所谓的樱花,收买士兵更是轻而易举。毕竟吴祺功高震主,乃是保皇1党中最隐形的敌人。
再加上还有个“佞臣”。
贾琏推算着,手紧紧一握,强逼着自己转移注意力。毕竟这一件事情已算落下帷幕了。停顿了一瞬后,问道:“先太子到底是一个什么人物?不对,这皇家盛产奇葩吗?”
“琏弟……”贾珍刚想说一句慎言,毕竟隔墙有耳,可目光撞见贾琏隐忍的怒气微红的眼眶,便将劝阻的话吞咽回去,跟着同仇敌忾,“皇帝到底什么意思啊?就算是亲兄弟,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啊,又不可能怀孕生子。”
吴祺闻言有些不可置信的扫了眼贾珍。
贾珍一脸无辜翻旧案,列举风流人物:“刘子业……”
“闭嘴!”吴祺有些心惊这贾珍好歹也是接受世俗人伦教育的,怎么接受起来如此理所当然,甚至还不学好的能举例!
贾珍讪讪的看了眼吴祺,而后默默的注视着贾琏。他师傅什么都好,就有些迂腐。
听了这话,贾琏到并有什么表示。世俗伦理在实权者眼里算个屁?
不过看吴祺面色不好,侧目看了眼贾珍,示意止住此话题。贾琏继续询问:“师傅,听你这么说下来,您不觉得先太子是不是有点多指近乎妖啊?”
“琏堂哥,这皇宫中本来就没有孩童。”徒炆不知何时在暗卫的帮助下缓缓降落,面无表情的说道。
贾琏忍不住想扶额。
“我也很生气好吗?你们坑人不带我玩。”徒炆拉长脸,径直入内,到了杯茶,喝了一口,才继续道:“母后让我问你一声,要不要九五之位,反正我们都是张家外孙,就不1撕1逼了。”
“……”贾琏木着脸看向徒炆,强调:“我不是什么太子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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