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五爷!听老奴一句,金口玉言,绝无更改!您还是回去准备吧!”
徒昫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宫回的府,只是等他反应过来之后,就已经在自己府邸的院子里了。谢鲸此时正一顺一顺的摸着他的头发,总算让他回过神来。
不管徒昫愿不愿意,心里是不是忐忑,他都知道,开弓没有回头箭,这个皇帝他是必须得当了。
老皇帝禅位给徒昫的各种仪式礼节,在此就不多冗述了。所有的大臣都很自觉的把当日御史参奏徒昫的事情当作没发生过,只是偶尔有人语带暧昧的对定城侯一家说点不清不楚的话。
老定城侯这时候是有点担心了。如果说当初和自己孙子在一起只是要立志做个闲散王爷的徒昫,那这么多年的心理建设做下来,老定城侯也接受了。但是对方忽然变成了皇帝,反差太大,让老爷子一时接受不了。而且,他还怕自己的孙子将来会被人指着鼻子骂佞幸。
“爷爷,你等着看吧!”谢鲸如今对徒昫是信心满满的。都能为了自己和御史对着干了,他也要对徒昫多点信心才行。
“等什么啊!如今他是皇帝了!皇帝哪里能不立后!”老定城侯杵了杵拐杖,也不知道自己孙子是被迷了什么心窍了。
徒昫在登基之前就已经认命了,老老实实的进宫和皇帝亲爹表示自己愿意当皇帝,但是具体年限要他自己定。
皇帝没同意,他最后对徒昫的要求,就是要当满二十五年皇帝。讨价还价、撒娇耍赖都不好使之后,徒昫只能接受了。
登基之后徒昫,面临的第一个问题就是后宫充实问题。徒昫想了一下自己那张又结实又大的龙床,最后还是没有给谢鲸安排什么宫殿。
百官们觉得,五皇子既然继位了,那么无论之前有多荒唐风流,总要立后吧!总要选秀纳妃吧!但是徒昫就是徒昫,直接就告诉百官,自己要大婚的对象只有一个,就是京畿大营游击将军谢鲸。
百官傻了,之后又是要去哭太庙又是要死谏的,还有的要和谢鲸同归于尽去。这里面作的最欢的都是文官,武官一派看新帝的态度坚决,而且对象是定城侯一系,大多就有点随波逐流看热闹的倾向了。
徒昫看着那个要和谢鲸同归于尽的文官,觉得他真的不够谢鲸一拳打的。“你们以为我和你们似的,只要是个女的就行是吧?我又不是畜生!”徒昫现在还是不太习惯自称“朕”,说话的时候还是用“我”居多。
“我和谢鲸竹马竹马的两情相悦,不是你们这些盲婚哑嫁的人能明白的,我也不指望你们明白。”徒昫单手支着头斜倚在龙椅上说,“要哭就哭,要死就死,但是谁也管不到我床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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