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甄致的事情,你移信一封给织造局就行了,他的死活都是自行,与我们无关。”
“我会连夜赶回金陵,奏请朝廷,其他几县的番薯已经可以收割,唯有织造局今年的生丝收不上来,一年五十万匹丝绸,没了赈灾粮食,无人统筹兼顾,可想而知,成与不成,皆在我一人身上,与你无干,你按我吩咐的去做便足以。”
“府台……”匡**竟然哽咽失声。
……
俞禄的奏本,从金陵南郊驿站六百里加急发出,与此同时的还有姜怀仁的密信。
金陵依旧繁花似锦,他的一匹骏易马行入其中,百姓集市安然如常,俞禄换了便服,登上了秦淮河的媚香楼。
“你怎么来这种地方?”妙玉皱起眉头。
俞禄挽了她的手:“来见一个故人,不是你想的那种。”
“你家有娇妻美妾,还不知足,同为女人,我看得出来秦姐姐一心都在你身上,况且她那般美貌,又怎是歌姬能及。”妙玉竟然为秦可卿喊冤起来。
他们行上二楼,俞禄是常客了,老鸨满面堆笑地迎出来,心里却想着怎么宰他,这位大人上次让他出大血,吃大亏了,俞禄当即吩咐林惠卿出来陪酒。
然后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妙玉,好像她脸上有花似的:“你们女人不是爱争风吃醋吗?怎么你还为她说话?”
妙玉眉毛一挑:“少胡说,谁是你女人,快见你的惠卿去吧。”
看着妙玉已经颇有少妇风韵,俞禄不禁动了心思,二人欢好次数屈指可数,且妙玉又不进自己的房,倒像情人,每每他要起火,她就跑了,现在刚好有机会。
进了雅间,果然不出俞禄所料,林惠卿已经从甄家回来了,形容憔悴,素手轻拨一曲。妙玉天生看不起人,对她更没什么另眼相看的。
“俞大人……夤夜来此,想必有话相告惠卿?”林惠卿捋着发丝,如水眼波直视过来。
俞禄:“对我来说不是大事,姑娘……又何以从甄家回来?”
林惠卿面有凄凉:“我不过一介侍妾,他说赶走就赶走了,但是料想他并非如此绝情之人,定有缘由。”
这时代的烟花女子是不能做妻的,否则又会有人弹劾你,而甄致这样做,是在救林惠卿的性命,俞禄举杯无语,刚要说出口的话停住了,还是不要告诉她了。
等林惠卿出去了,妙玉道:“这甄家公子倒是一片苦心……这儿的事完了,是不是该走了?”
“别急,还有正事。”俞禄抱住要站起来的妙玉,就推倒在软榻上。
妙玉挣扎着:“混账,快放开我。”
“不行,这回你跑不了了。”俞禄一副大功告成的笑容,俯身下去夺了她不施粉黛的素唇,舌头挑了进去,一双手隔着衣服在那鼓鼓的两团上搓揉起来。
“嗯……”妙玉猝不及防遭受了袭击,吻了片刻,已是不能自已,冷若冰霜的俏脸泛出轻嗔薄怒:“这里不行啊……去房里好吗?”
不想俞禄狠狠一挑,已经深入了进去,妙玉仿佛要窒息一般,白如雪色的两腿分开在两边绷紧了,想要叫出愉悦的娇呼,又羞耻地不敢发出来,只能张开贝齿狠狠地咬在她肩膀上。
驰骋多时,妙玉已经不堪重负地泄了,娇躯软绵绵地摊在俞禄怀里,俞禄才怜惜道:“以后不要躲我,不然这就是下场……”
“嗯,好烫……”妙玉细若蚊蝇地回应着,俞禄次次射在里面,让她身体彻底征服,八爪鱼一般软化下来,紧紧交缠着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