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我只是巡视一下马场有什么疏忽没有,天气回暖了,巡夜的人稍不注意,一点火星子,就容易出大事。我们东府这边,赖总管夫妇两个,根本管不过来。”秦可卿的眸子轻轻一扫,身边的瑞珠在打着灯笼。
俞禄微微欠身,这秦可卿也太心细如发了,他现在的目标是慢慢脱离贾府,走出去海阔天空,逃跑当然可以,但是不正规,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难说宁国府还会拖关系找顺天府动海捕文书,那样他就是一个通缉犯了,所以他要走正规的路子。
眼下正好有一个机会,秦可卿是宁国府最好说话的人,深得人心,俞禄打蛇上棍:“小蓉大奶奶,小的有一个请求。家母年纪大了,腿脚也有毛病,念在俞家三代尽忠尽力的份上,恳请奶奶放家母出去养老,我必定会更加替府上出力。”
俞大娘对他还不错,但是俞禄的真实意图,是不想让俞大娘拖后腿,出宁国府安置了,离他远走高飞的目标就越来越近了。
这不过小事一桩,贾府经常撵不中用的下人出去,秦可卿点头道:“我答应就是了,不过你别忘了你的话,要为府上尽忠尽力。”
忽然前方垂花门里面传来了隐隐约约的脚步声,俞禄在东府日久,听出了是贾府族人贾蔷的声音,贾蔷是贾府正派玄孙,父母去世得早,贾珍待他很好,是秦可卿的小叔子,在宁国府还和秦可卿有些风言风语,真假就不知道了。所以,贾蔷在宁国府基本是畅通无阻的。
眼看他们就要接近了,三更半夜的,俞禄才不会让人引起误会做冤大头,便一把抓住秦可卿的手:“得罪了,必须先躲一下。”
也不管秦可卿愿不愿意,他不由分说拉她进了侧面的一间下房,他对这儿十分熟悉了,瑞珠慌忙跟进来,俞禄踩灭了她的灯。
秦可卿有些反感俞禄的鲁莽举动,但是俞禄说得对,男女授受不亲,被人撞见对彼此都不好。
跟贾蔷边走边说的人好像是贾蓉,他们堂兄弟关系还不错,两人还给王熙凤当枪使过过。好半晌,他们几人似乎看了看马匹,才往西北的会芳园去了。
这时下房炕上的秦可卿才发现,俞禄还握着她软弱无骨的纤纤玉手,身子也贴得极近,不禁心里一惊。
俞禄不仅感受到她手上和身上的温软,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妇人体香,还有皂角和胭脂的味道。尽管夜间看得不清楚,但他知道身边的女人平日高高在上,而他穿越的身份如此低微,不过他不气馁,这种身份差异让他觉得更有挑战性。
他从来不是正人君子,国学对他的修身养性也作用不大,他也从来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秦可卿才刚想着要开口,疾言厉色的打发这个奴才,俞禄却直接按在她的香肩上面,按住了她披在香肩上的青丝,微微俯身,就吻上了她的樱唇。
温软,还有一股淡淡的冰凉,在前世纵横花丛多年的俞禄,在秦可卿还未反应过来的瞬间,舌头轻而易举地挑开了她的贝齿,肆意品尝。
另一边的瑞珠简直呆滞了,虽然看得不清晰,但是她知道发生了什么,贾母的规矩何其严厉,这个俞禄,不仅是不怕死,简直就是胆大包天!
俞禄还不满足地双手侵蚀了秦可卿的胸,此时秦可卿已经反应过来了,她面红耳赤,直红到脖颈上,似乎交领中衣也掩饰不了她那“倾尽三江五湖水,难洗今日满面羞”的羞愤!
到目前为止,除了丈夫贾蓉,还没有人这么对待过她。
秦可卿举起一只玉手,眼看就要狠狠地扇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