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珍一脸生不如死,贾蓉同感,刚刚谨叔打了老爹一巴掌,他纵然害怕,但心里真爽,该,让你欺负儿子,让你私通我媳妇,给自个儿子戴绿帽子,真是上天有眼,合该有人教训你,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他祖父骂他爹把他也骂了,虽然这是事实,但他心里还是很不舒服好不好。
贾敬又捧起贾谨的手左看右看,口里直念叨:“你打小就身子不好,教训不争气的下流种子,哪里用得着你亲自动手,随便找个人,要打要骂都使得,何苦劳累自己的手。”
贾赦贾政贾琏贾蓉正要上前请安见礼,听得这话,掉了一地的眼珠子,敬大哥大伯祖父你是不是弄错了,那个被打了两个耳刮子坐在地上的才是你儿子,你捧着的这个是侄儿,不是你儿子。
再看贾珍,好吧,刚刚还是生不如死,现在真是巴不得立时去死了。
贾谨微微一笑对贾敬道:“伯父在道观清修这么多年,还是这幅直爽的脾气,当年伯父若是一直在官场,只怕有着宁荣二府的名头,伯父也会被人撸下来。”
贾敬大手一挥道:“过往种种何必再提,世事便是结果,如今我在道观修炼,又何必再提或有可能发生之事。”
贾谨静默,是他说话不察,不知当年之事竟对一个人改变如此巨大,敬大伯这般上进有抱负之人竟会有这般放得开的心境。
贾敬满是厌恶对贾珍不耐烦道:“还坐着干嘛,莫非我同谨儿给了你两耳光,你要寻死觅活不成,你要真死了,是我的福气,再或者你这是对我和谨儿心下生怨,伺机报复,你要有这本事,我也服你,我五体投地对你大叩三个晌头,若不然你是嫌这里叔叔兄弟儿子都在,你害臊羞愧的紧,不敢起身,依着我说,脸皮趁早别要了,他们几个,只是运气好,不曾作下什么像你这般滔天大祸的事来,不然,耳刮子都是便宜,拿板子个个都把腿都打折了。”
这席话说的,贾赦这般浑不吝的头,都头皮发紧,身子发麻,贾政这个端正的人都激灵了一下,贾琏更不必提,贾蓉恨不得找个洞把自己埋了。
三七泰然自若走上前扶起贾珍,自身上掏块帕子递给贾珍,对贾珍道:“一家子骨肉,你的确做了错事,这祸事等同小可,谨哥儿再不管,谁来管。若不是念着东西两府一家子骨肉,谁愿掺和你这些事,想来你是看着有我在,感到你脸上倍加难看?”
贾珍尚不曾言语,贾敬厉眼寒光瞪过来,贾珍脸也不擦了,道:“这话从何说起咱打小认识,你比同胞兄弟还亲近些,我怎会如此做想。”
三七笑道:“那就好,有他日之过,才有今日之果,若真是今日这么简单了结,那才是福气,但你自个想想,天下哪有这般好事,且待来日,便作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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