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至力行,贾谨故作轻佻,拿手划了划三七手背,三七僵住了,全身上下霎时起了厚厚的一层鸡皮疙瘩,三七蹦出几米外,指着贾谨道:“真是小看你了,贾小谨,没看出来你还有龙阳之好,说,你觊觎我的美色多久了。”
贾谨笑道:“今个七哥有这个兴致,弟弟若再不解风情,岂不败了哥哥的意趣。”
三七颇为无奈拱了拱手,对贾谨嗤笑道:“贾大爷,且饶了小的这回,再不敢的。”
贾谨笑着回礼:“沈七爷言重,不敢当,不敢当。”
三七用帕子擦了擦手掌,鸡皮疙瘩的触感挥之不去,他与慎之皆无龙阳之好,慎之不是爱花惜柳的性子,却更对男色无意,是他小看了这个弟弟,这种玩笑倒也说得出口,本想好容易得着机会,取笑慎之,不曾料到,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说笑会子,三七对贾谨道:“说正经的,玉儿的嫁妆莫非真要王家置办,本是林家的东西,王节度使送过来,倒像我们沾了他王家的便宜。”
贾谨薄唇轻启绽出一抹冷笑道:“拿了别人的总该送回来,便是王节度使愿意出这份钱,王家还有主母呢,没来由自个有要为出嫁的小姑子掏出十几万两银子,王家主母纵是无儿无女,只怕也不舍这么大手笔。”
三七点了点头,对贾谨道:“此话很对,王节度使若当真深通内宅之事,想来也不会不曾落下个一儿半女的,为表子侄后生孝心,该请李爷爷这位院正大人为王节度使瞧瞧身子才是正理。”
贾谨微微颔首,对三七道:“虎豹才狼,身先士卒,当为先锋,盛月当空,过于皎洁,夺日月之光辉,遮掩不得。”
三七笑得高深莫测:“古有天狗食月之说,且行且看。”
二人对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三七笑着执起贾谨的手道:“与君手足,此生之幸。”
贾谨握住三七的手诚恳道:“兄长关爱,慎之大幸。”当归退后两步暗自诽谤“肉麻兮兮,不嫌矫情,腻腻歪歪”
三七哈哈大笑,对贾谨道:“贾小谨,我且看着,唯今尔后,何话有你说不出口的。”
贾谨温文尔雅的笑道:“定有那一日,会令兄长如意。”贾谨气定神闲,端的是贵公子的风范。
正在这时,金圈横冲直撞爬了过来,嗖地声,险些将贾谨撞倒,三七忙扶住贾谨,一脚踢金圈到旁,再看贾谨铁青的脸色,深感有趣,要看慎之变脸,还须要这几个货出马。
三七打趣贾谨笑道:“苍天有耳,这么快就应了话,该如何是好哟。”
对于热衷看弟弟笑话的长兄,贾谨百般无奈,三七观贾谨形态,生恐他恼羞成怒,忙遮掩笑意,故作严厉踢了金圈两脚以示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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