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谨微摇了摇头沉着道:“我原也是这么想,但你想表叔会无缘无故提起天命之人的话吗?。”
说到此处,贾谨自袖中取出纸条,递到沈三七手中,贾谨漫不经心道:“七哥,打开看看吧,这是王家的那位管事,偷偷递过来的。”
沈三七诧异打开看时,纸上四个大字,笔锋锐利,天命之子四个字凌然于上,沈三七将纸条递还贾谨,贾谨摆了摆手,对沈三七道:“七哥,你不用问这纸条是何人所书。”
贾谨神情有些恍惚,缓缓对沈三七道:“当年母亲曾经对我提过,历年生子皆有差不多的例数,诸如这京城中每年新生婴孩皆有定数,偏巧逢我降生之时,京内的婴孩多有早夭之相,当年母亲说这话时,本是闲谈而起,现在想来,母亲应是早猜到了天命之子的关碍吧,若说仁孝太子为天命之人,那天命之子所指为何。”
沈三七大惊,扯住贾谨的衣袖惊慌道:“你是说,你有可能是天命之子,怎会如此,祖父母亲为何会从未提起过。”
贾谨微微摇头,安抚的对沈三七道:“我不是,我如果是,母亲会留下遗命,令我们永不许回京半步。”
贾谨冷笑道:“我不是,只是有那小人兴风作浪,进献谗言,说我是也未可知呢,不然好好的,怎会有如此多的高僧胡言乱语,装神弄鬼呢。”
沈三七点了点头,关切对贾谨道:“谨哥儿看此事该如何应对。”
贾谨冷声道:“怕什么,我若怕这些,我也不会回来。”
贾谨朝上拱了拱手对沈三七道:“况且当今圣明烛照,自然能分辨小人谗言,这天下的人左不过为了权利二字,熙熙攘攘,四处奔波,上不得台面。”
沈三七心领神会,赞许的笑对贾谨道:“正是呢,有当今这等雄才大略,英明神武的君主,才是我们的福气呢。”
贾谨笑着应是,沈三七心里记挂着外面的事,对贾谨笑道:“谨哥儿先忙着,我打发人去问问衙门处可接了状子。”
才走至门口,却是牡丹带着伺候大哥儿大姐儿的李妈妈慌慌张张的跑过来,李妈妈满脸惊恐之色,钗鬓散乱,带着哭腔对沈三七喊道:“大爷,哥儿发热了。”
沈三七登时大怒,口中喝道:“好蠢东西,既是哥儿发了热,如何不命人请太医,倒先来寻我。”
贾谨听到外间话音,忙人屋里出来,李妈妈颤抖着身躯回道:“二姑娘着人告与咱家太太,太太已经打发人立刻去请了,半天功夫那边仍没有太医来,我恐耽误了哥儿的病,没了法子,才来找大爷。”
沈三七听了她两句话,未等这妈妈说完,快步向迎春院里走去,贾谨淡淡看了李妈妈一眼,喜怒不辨的问道:“哥儿什么时候发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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