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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转眼即逝。
在这一个月里,贾玝自觉在越发勤奋的苦练下,以及李祁山这个严格的先生教导下,书法有了不小的进步。
“呼。”
断影小居前,贾玝深深吐出一口浊气后,放下了手中的鹅毛笔,搓了搓手中的茧子。
看向不远处的青瓷大水缸,贾玝拿起桌上的几支沾满了墨迹的鹅毛笔,开始走过去清洗起来。
清洗完几支常用的鹅毛笔,贾玝看着毛笔的鹅毫毛已经怎么洗也不复之前的黄白,又扫了一眼只剩半缸水的水缸。
心中有些满意,这也是他苦练的一种“标示”呢。
又是一番整理后,见到天色昏暗下来,贾玝开始了出门,今日是李祁山宣布收哪三个人为徒的重要日子。
贾玝对自己有很大的信心!
…………
木院里。
当贾玝到了之后,已经有两人先到一步了。
“五郎!可有信心否?”看着面前年纪虽小,但身姿挺拔,精气神丰盈的贾玝,司徒俊温润一笑道。
“不敢言足,但已尽人事当听天命。”贾玝轻笑,露出几分洒脱道。
见贾玝如此回答,司徒俊莞尔一笑。
一旁的李东辉则是默不作声,他性格孤僻,不爱多说话,跟贾玝二人并不很熟,只不过点头之交而已。
又是闲谈几句。
陆续的其余四人也赶到了木院。
一炷香后,贾玝七人被叫到了苦诣斋。
苦诣斋是李祁山在木院里的书房,一直都是摆设整齐,再加上物件少,而更显得空旷、简洁,丝毫看不出奢华和糜烂,颇有种虽是陋室惟吾德馨的氛围。
对着面前正在弄信折的李祁山,贾玝七人恭声作揖道:“见过先生。”
“转眼间就一个月了。”闻言,停下了折子的书写,李祁山面对贾玝七人,缓缓的轻叹道。
顿了顿,李祁山接着道:“尔等皆是富有天资和才学之人,若非老夫年事已高,精力有限,免不得多收些。”
面露失望和感叹之色,目光停留在司徒俊身上,道:“明诚,日后你就是我第十五弟子了。”
“好,春闺会。”豪爽一笑,高文景好似欣然道。
又是闲聊几句后。
看着高文景和王衡背影消失,司徒俊低声道:“这剑文倒是气傲呢。”
剑文是高文景的字。
“蛰伏许久的宝剑一旦出鞘,就没有轻易收回剑锋的道理。”贾玝轻叹一下。
高文景在修道堂里,已经和修道堂学首魏左宁明争暗斗越发激烈起来,哪怕是贾玝这个闭门一个月的广业堂的也早有耳闻了。
司徒俊露出属于他的孤傲道:“人皆有剑锋,吾剑锋可更锐也。”
“吾亦不愿输于人。”接着司徒俊后面,李东辉沉声道。
见此,贾玝莞尔一笑道:“那就静候两位师兄佳音了。”
“不会让师弟失望的。”怔住一下,继而司徒俊面含自信道。
说完,三人相觑,都是露出一种会心笑容来。
师兄弟的关系虽然谈不上牢不可破,但也称得上是颇为紧密的。
………………
从木院回到国子监后。
心情愉悦的贾玝打开屋子里的木窗,仰头看着空中的皎洁月圆以及满天繁星,越发觉得心旷神怡起来。
虽然贾玝距离自己的“目标”还远,但也是开始一小步一小步接近呢。
且拜师李祁山后,贾玝也算是有了一座比较牢固的靠山,可以施展一些计划了……
“明日得回府一趟,还得让嬷嬷帮我准备下束脩之礼。”思虑一段时间后,呼吸平稳,贾玝眼神微烁,想起拜师的事,不禁低声道。
所谓束脩之礼即是拜师礼也。
以前拜师礼一般就是十条腊肉,十条腊肉是孔子规定的拜师礼。
但随着时代变迁,束脩之礼也丰富起来。
有束脩六礼组合:分别是肉干,芹菜,龙眼干,莲子,红枣,红豆。
束脩六礼虽算不上很贵重,但也是得花一些时间准备的,有些讲究的。
“嗯…”顿了顿,想起府中那些便宜的妹妹和兄弟们,贾玝暗道:“还得给黛玉她们准备些礼物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