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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了许久。
贾玝因为顾忌到了秋燕的年龄和自己此时的情况,所以始终保持着几分理智,没有越过红线。
擦干了身子,贾玝看着还有些软绵绵样的秋燕,嘴角稍稍勾起。
这小妮子,也太不禁撩了………
数个时辰过去,到了清晨时分。
早早的沐浴更衣后,贾玝又再三看了看,未发现有什么准备不妥的地方,此后才放下心来。
“哟,这是谁家的举人老爷?大早上的就要出门了。”
弄完琐事的贾玝前脚出大门,正好走过来的王熙凤就是大大咧咧的调笑道,笑声爽朗轻快,露出整齐的皓齿来,貌似没有规矩,实则拿捏准当,透着一种亲近和喜悦。
早就小小“领教”过王熙凤的翻脸无情和笑里藏刀,贾玝神色温润,颔首道:“玝正要出府,不知嫂子缘何大早前来?”
“你这小没良心的,怎地,嫂子还不能来不成”王熙凤并着平儿走近,神色微嗔,流露淡淡的娇媚道。
眉头微微皱起,贾玝是颇为了解王熙凤的:她性格中带有狠辣和自傲,固然谈不上刚烈不屈,可也是个颇有心气,不愿意轻易认输的主。
纵然贾玝现在地位在不断拔高,王熙凤又惯会表面上捧高迎合的,可也绝用不着大清早前来,想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自然是能的。只是凤嫂子,玝就要出府拜见恩师了,怕是没法亲自招待嫂子了。”面露点点歉意,贾玝出言道。
“哪里用得着举人老爷招待。实不相瞒,嫂子大早前来是有一事相求,不知道五郎应不应允?”王熙凤也不再多废话,言笑晏晏的直抒来意。
“嫂子请讲。”
贾玝看着王熙凤那张美艳的脸蛋,没有急着大包大揽,他知道王熙凤的贪婪和狠辣。
“事情是这样的,五郎你不是工于诗书么,这段时间又是名声大噪的。所以近来啊,就有不少人来府里拜会,为的就是求得五郎你的一副字帖。若来的皆是寻常人也就罢了,可其中也有不少是咱们荣宁故交派来的。老祖宗和二老爷碍于情分,也不好拒绝,因此就一直拖着,可一直拖着也不是事啊……”
看着自家主子冷然、誓不罢休的架势,一直跟随的平儿内心不禁暗叹了下。
…………
半个时辰左右。
神京城东,木府前。
贾玝走下马车,深吸口气,又再整了整仪容,随后跟着木府管家进府。
“弟子贾玝,拜见师父。”
一到厅堂里,贾玝就是对着坐在太师椅上的老师李祁山,恭恭敬敬的跪下行礼道。
“…不错…起来吧!”李祁山沙哑沉厚的声音在厅堂里响起。
“谢老师。”
闻言,贾玝又重重的叩了一下,继而起身道。
看着面前的老师,比起前几年,李祁山脸上皱痕重了不少,也少了些初见时的精神焕发,显然这几年耗费了他不少的精力。
当贾玝在不动声色的观察之际。
李祁山则是光明正大,用着那双浑浊中透着智慧的眸子看着贾玝,打量着面前自己这位久未相见的最小徒弟。
时光荏茬,当初的故人血脉现在已经称得上后生可畏了…
“近来耳边多听到有人提起你的名字,也多有人称赞于你,你可曾因此松懈?”
李祁山对着肖似故人的小徒弟,缓缓问道。
“弟子不敢!”贾玝恭敬道。
“…五郎,你如今风头无二。但要牢记:学海无边,书囊无底;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看着贾玝神态不似作伪,李祁山心中那点担忧消散了许多,不过还是着重提醒了两句。
“弟子定然铭记于心!”贾玝沉声道。
顿了顿,李祁山接着问道:“五郎,你跟了纯阳观的吕老道一年多,他可曾给你取道号或者字?”
“不曾!五郎尚未有字!”贾玝如实道。
“你如今也是得有字了,不若就取字——子放好了。”早就想好了给贾玝取得字,李祁山出言道。
“子放谢过老师赐字。”深深作揖一下,贾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