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舟带着齐安之进了衙门的后堂,有人上了一壶茶,后堂说不上简陋但是也说不上精致,好几个桌椅看起来都有些年头了,不过收拾的倒是整整齐齐的,乔叠锦进了屋子便摘下了帷帽,递给身后的绿意,惊讶的道:“师兄你竟然蓄须了?”
刚刚在外面齐安之一行人是隐藏身份过来的,韩舟也没有大声伸张,进了屋子才拉着韩夫人行礼,还没有起来就听到乔叠锦这一句,韩舟无奈的心道,这么多年过去,小师妹竟然还是这种性子。
大雍虽没有男子必须蓄须的习惯,但是等过了而立,为了显示成熟,很多男子都选择了蓄须,齐安之本来也养过,但是自从他留了之后,乔叠锦就拒绝跟他接吻,而且用那种微微嫌弃的语气说他留胡子并不好看,齐安之最后无可奈何的又把胡子给剃了。
只是没想到十几年未见的师兄竟然也蓄须了,乔叠锦一时间有些惊讶,然后才感慨的道:“一别十数年,师兄可好?”
乔叠锦每当韩舟是外人,韩舟却不能不顾及,自始至终的低着头,道:“多谢娘娘挂念,一切皆好。”
齐安之:“薇薇听沈夫人说你已经成亲,就想过来看看,朕也无甚大事,就陪着她过来看看,看到韩爱卿一切皆好,薇薇定当也放心了。”
齐安之脸上还挂着笑容,说的也是事事以乔叠锦为先的样子,韩舟确实听的想要叹息,这话里的试探可是隐晦却锐利,估计也就乔叠锦听不出来。
正待韩舟想说什么的时候,旁边的韩夫人突然道:“见到娘娘安好,夫君也定当安心了,夫君前段日子还说,他和娘娘一起长大,被乔老爷精心教导,他又没有家人,一直把乔老爷当做父亲一样的尊敬,娘娘当做亲生妹妹的疼爱。”
“夫君还说过年少时还想着和大公子争一下背娘娘上花轿的机会呢。”
韩夫人说话的时候不快不慢,甚至还带着轻快,脸上的笑容也很甜美,说完之后,似乎才意识到自己说的有些不妥道:“是臣妇不是了,竟然说了这么多。”
乔叠锦听了没什么,齐安之心里却是放松了下来,不再提这个话题,道:“朕这一路走来,百姓安居乐业,爱卿治理的很好,把爱卿放在这里真的有些屈才了。”
韩舟忙道:“为皇上分忧,是微臣的荣幸,率土之滨,莫非王土,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能待皇上治理一方水土是微臣的指责所在,当不得皇上如此盛赞。”
齐安之摆摆手道:“爱卿的能力,朕自然知道,不必如此自谦。”
说完,复又好奇的道:“爱卿是如何安置无家之人的?就是天子脚下,以乞讨为生之人并不在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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