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妃娇娇的看她一眼“那就听姑姑的,把她撵了”
“哎别别,老奴开玩笑呢,真把她赶走以后谁给咱们做好吃的呀是不是呀宝宝酒酒姐姐做的蛋羹可香了,我们宝宝最喜欢了,每次都能吃一大碗呢”
春末抿嘴偷笑“姑姑,别忘了您的五禽戏,也是小酒教的。”
张姑姑哼哼道“我还教了她女红呢不然这次给王老的册子,她能缝的那么像样”
这边其乐融融,而在住所蒙头大睡的苏小酒,却正在生死边缘挣扎。
她酒量不大,今天因为跟徐颖商量出了救出小舞的对策,心里一高兴,就有些忘形。
再加上徐颖一个劲的喊着不醉不归,俩人喝着喝着就忘了今夕何夕,然后就断片了
迷糊中,仿佛又回到了在侯府落水发烧的那次。
头疼欲裂,眼皮似有千斤重,整个人不仅像置身在火炉中,四周的空气也仿佛变得越加稀薄,有种临近窒息的感觉。
又闷又热,想把身上的被子掀开,却发现手臂动不了分毫,像极了前世时经历的鬼压床,不过也知道这是种普遍的科学现象,所以倒没怎么心慌。
好容易把眼睛睁开,迷蒙中看到徐颖那张大脸正紧贴着她,带着一脸湿意。
“咦你好恶心啊,这么大还流口水”
而且,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她身上一条胳膊压着她的脖子,还有一根大象腿横在她腰间。
难怪压得她喘不动气。
费劲把她推开,苏小酒瞬间重获新生。
某人则不满的哼唧几声,迷迷瞪瞪的爬起来,摸索着抱住被子,滚一圈重新睡了。
好渴
晃晃悠悠的起身,步子就像腾云驾雾,好不容易走到桌边,抓起茶壶,仰头往嘴里倒了半天,结果一滴水都没落下来。
沮丧的将空茶壶放下,又懒得出去打水,浑身手软脚软的,摸索着就要回床上,转头却看见有道模糊的人影映在窗纸上。
脑子晕乎乎的,以为是春末,便上前将门打开“你不是值夜吗,怎么这么早回来”
来人似乎没想到她会突然开门,有一瞬间的错愕。
在闻到那满身的酒气之后,微微皱眉“你喝酒了”
清清朗朗的男声怪不得比春末高了那么多。
苏小酒要抬起头才能看到他的脸,只是背着月色,有些看不清。
酒意正浓,也没想到先害怕,而是问道“你谁啊怎么站在我家门口”
“是我”
男子顿了顿,又道“女孩子家,怎么喝成这样”
最不喜欢别人教条自己了,苏小酒哼哼“不喝酒,来人间干嘛快说,你到底是谁”
她忽然上前,两手攀住他挺括的双肩,踮起脚尖凑近他的脸,带着醉意的眸子盯着他左瞧右看。
嘶好像有点眼熟。
端详了半天,忽然笑了,弯弯的眼眸里,有月亮的倒影在闪动“啊我认得你,你是萧景,对不对”
因为醉酒,说话如呢喃般软糯,与她白天凶巴巴的样子比起来,像是变了一个人。
少女独有的青涩气息混着酒香,随着她说话温温热热扑在脸上,萧景只觉得肩上被她按着的地方有些灼热,身体不自觉的紧绷起来,忙将她娇软的身子推开些,道“是我,我送你的哨子,你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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