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胡荣兴正快步走来,闻言头摇的和拨浪鼓一般,认真道,“林爷可不要和我们客气,有什么事只管吩咐我们老哥俩……”
看两人坚持,林放无法,想了半天招手叫来几个漕帮兄弟:“你们去抬过来几头……”
说完冲着两人一笑:
“别说,有件事还真得劳烦两位……”
胡荣兴、廖平顺着两人手指的方向瞧过去,却是张了张嘴——
那些人怎么拖了好几头肥猪过来?
好,好,有用就好。廖平两个忙点头,刚要问得做什么,林放已经笑嘻嘻道:
“说不得老大他们这会儿也该凯旋了,正好,请两位老哥让他们帮着把猪杀了,咱们待会儿也好好好庆祝一番。”
胡荣兴、廖平神情就有些发僵,至于廖凤娟则“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连之前的紧张都散去了不少——这个林大哥真是个有趣的人。
当下一手扶了胡荣兴,另一手搀了廖老爹:
“走吧,咱们——”
话还没说完,一阵急雨似的马蹄声骤然响起。
三人吓了一跳,齐齐回头。
林放手搭凉棚,往远处瞧去,神情也有些迷茫——
却是一个内着滚金边红色锦袍,腰束巴掌宽玉带,外披一件深色鹤氅的男子,正打马而来。
男子剑眉星目,眸光坚毅而深邃,五官俊朗逼人,即便路途颠簸,马儿速度极快,那人却依旧脊背挺直,稳稳端坐马背之上,当真是宛若山岳一般,让人止不住为之心折。
廖凤娟瞧得眼都直了——
如果说之前那位养病的公子俊美如皎皎之月,马上这人则如旷野上无所阻碍的猎猎长风,更有一种让人怦然心动的洒脱和张扬。
几人互相看了一眼,才发现彼此都不认识。
还是林放最先回神,忙疾步迎上去,遥遥拱手道:
“这里是平洲府漕帮分舵,不知这位兄台是……”
那人探手一勒马缰,本是急速奔跑的马儿倏然停下,一人一马配合默契,姿势当真是潇洒之极。
林放神情就有些古怪。
马上人不认识,这匹马却是识得的,可不正是梁欢最心爱的坐骑?
当年为了这匹马,梁欢可是足足花了几千两银子,等闲别说骑了,碰都不让人碰一下的。
且记得不错的话,今儿个一大早出去时,这匹马可不是牵给了老大?
可要说这人就是老大吧,又觉得不对,除了气势上有些相似外,其他根本就对不上。
毕竟,老大出去时可是个满脸络腮胡的糙汉子,甚至林放以为,就是剃去一脸的胡须,老大也不可能比兄弟们好看到哪儿去——
漕帮兄弟,经常风里来雨里去的,哪个不是满脸沧桑,自家老大说好听点儿是漕帮总瓢把子,难听点儿可不就是土匪头子,怎么也不可能是眼前这个锦衣华服、气度昂然、英挺俊拔的贵公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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