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易军和玫瑰结束了这场不见硝烟的争斗,临走之前甚至握手言欢。
整整一个多小时,好茶又换回了一般的茶,足足喝了三壶,从头到尾都是胡天海地、风花雪月,竟然没有谈及任何正事。连易军事后都觉得奇怪,原来自己对于侃大山也是比较有天赋的。
当然,回去之后对湘竹泪说起这些的时候,连湘竹泪都不信——你们两个窝在一间房里,就只谈人生理想、生活趣味了?骗鬼呢?姐姐我豁出去了给你们创造了**的机会,结果你就干了些这个?
这让易军想起了网上流行的一句话:哥们儿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
确实就干了些这个,易军也知道这事儿有点说不清。
……
易军礼节性的说要送玫瑰回去,结果却被婉言谢绝了。易军也不强求,只等着玫瑰在两个保镖的护送下悄然离去之后,就对随后闪身出来的假爷安排了一声。
假爷做出了一个“ok”的手势,志得意满的背负双手离开了此地。而易军则笑眯眯的到了楼下,去找那个比较有趣的老孙头儿。
“老孙头儿,嗯嗯,”易军笑咧咧的,大马金刀的坐在了一楼最中间的一张桌子前。这地方的客人已经散去了,空荡荡的一楼里只有他和老孙头祖孙,以及那个忙着打扫卫生的店伙计。“恕在下孤陋寡闻,江湖上还真没听说过老爷子您的大名呢。”
老孙头笑呵呵的抖着花白胡子,左手拿着一坛子花雕,右手拿着一包纸包儿的五香花生米,径直坐在了易军那张桌子的对面:“不足挂齿,不足挂齿。为求生计做了这点小本儿生意,还望虎王多多照应。”
易军咧嘴一笑:“小本儿生意?唱错一句戏词,都能换来三年房租的生意,这可是大买卖。每天唱错这么三两次,嘿,日进斗金不是?”
“见笑见笑,您这样的大主顾三两年难见一次,老头子哪能天天有这机会。”老孙头笑着给易军倒杯酒,“刚才有点得罪了军哥,海涵。”
爷爷!旁边的孙小红沉不住气了,气呼呼的把那包花生米都拿了回来:“你瞧这家伙坏的,还跟他陪那么多不是干什么。茶都被他喝了,也算是两清了吧!”
看样子,这小妞儿还在为刚才那户大红袍置气。
易军笑道:“那茶是玫瑰用三年房租请我喝的,我可没拿到你们的好处呢,而她也不欠你,对不?”
呃……孙丫头一怔,心道还真是这么回事。玫瑰用三年房租买了壶茶,至于她请谁喝,跟孙家祖孙似乎没关系。但是老孙头通风报信唱错戏词的账儿,却还没了断呢。
“小孩子不懂事,虎王别跟她一般见识。”老孙头忽然叹了口气,“哎,就知道得罪了虎王没好下场,刚才都是老头子我太冲动了。几十年来一直劝自己别冲动,这破一回戒就倒了八辈子的霉。虎王说吧,要我咋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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