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夜里,除了王帐里一家三口睡得很安神之外,另外两帐内的两对夫妇都传来了不和谐的声音。
“人家生你就要生?”素儿如是说,拎起阿蒙的耳朵,“你是有要有孙的人了,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阿蒙白天也在王帐之外,他虽然没有搭话,可是却也眼馋,谁不想在这时证明自己有心有力。
“单于比我还大呢?!”
“人家是受命于天,我可是亲眼看着那鱼跳进小姐的裙摆里的,那可不是不般的鲤鱼,那可是一条锦锂。小主就是老天赐的。”素儿可是相信这个的。
“有鲤鱼才能生不成?你不是一直陪着阏氏吗,她生了儿,咱们再生个女儿,不是正好配上了?”阿蒙不甘心,想着理由。
“滚远一点!”素儿才不理他,直接把他踢了出来。
而董祀可是有策略多了,他自然知道青萍一定不会听自己的,两个孩本就太少,更何况还只有一个儿,这不是单薄是什么?可青萍却认为,一男一女,合起来便是一个好字,刚刚好。
于是反抗了这么多年,也就被振压了这么多年,他早就习惯了。所以证明自己有心有力这回事,得讲方式方法。回了帐篷,把两孩赶出去,两口喝了点小酒,弹了会小琴,畅谈了一下革命理想,展望了一下不远的未来,情投意合,水到渠成。
为保险起见。之后几天,董祀对青萍那叫一个温柔体贴,入夜那叫一个勇猛精进,反正务必要证明自己绝对不比刘豹差,这是尊严问题。
一个月后,青萍果然怀孕了,董祀那样恨不能抖上天,可是除了他,谁见了也就只是恭喜一声,再没其它的了。气得他只跳脚,只好去找刘豹。
“瞧见没,我老婆也怀孕了。”
“稀罕,你老婆怀孕关我什么事?”刘豹抱着自己的小宝贝疙瘩,坐在蔡琰的身边。
四十岁的蔡琰倒还保养得益,看上去三十左右,本来就表情不多,面上的皱纹也就更少了。自然显得年轻了。因为天天骑马,身材保持得也好,虽然刚刚生完孩,但也是第四个孩了,虽然事隔十多年,但生起不相对容易。
“行了,别逗他了。多大的人了,还这样!”蔡琰出了月,身恢复了些,“前儿青萍还说,看我生了孩,也想生一个,现在她高兴吧!”
“啊!”董祀瞠目结舌,青萍因为看到蔡琰怀孕,于是也萌生再生孩的念头?
“我对她说,其实像咱们这个年纪,再生一个孩。对身体极好,也能老得慢些。于是她便想生了,没告诉你?”
蔡琰笑咪咪的解释着,她看过一本书里说过,四十岁更年期前怀孕生,能有效的提高雌性激素的分泌,推迟更年期的来临,延缓衰老。但这些专业语言不好说,便挑了些青萍能听得明白的说。
青萍看蔡琰倒真是显得年轻,皮肤也明显的更好了,于是也就动了心思。其实董祀摇摇尾巴,她就知道他想干啥,但也就顺势而为了。
“哼,管他的,这证明我们青萍身也不错,她也能生呢!”
“我们当然知道她能生,你女儿才岁,再生有什么稀奇。”刘豹快笑疯了,但拼命忍着,这个人还真是呆,自己小儿稀罕是因为蔡琰十年没有生过孩了。而董祀来说,这根本就不算是问题。他长才岁,女儿岁,妻再怀孕有什么稀罕的。
董祀郁闷了,跑出帐外,远远的还听见刘豹的大笑声。
蔡琰则笑着摇头,看向了窗外的云彩,那日,当一尾红色的鲤鱼出现在自己裙摆里时,她的惊讶与感动是其它人所不无法体会的。仲道一次轻轻的说过,如果我们有孩,就叫鲤吧!
“为何?孔的儿叫鲤,听说甚为平庸。”
“我常常梦着自己就是一条红鲤,有一天看到自己喜欢的人,就一跃而起,跳入她的裙摆,告诉她。‘娘,我来了’!”
“那明天我去问婆婆,当年可有接到红鲤。”小小的蔡琰笑道,仲道则呵着她的痒,那是他们最后一夜,为了冲淡离愁别绪的一个小小的ch曲。
接到红鲤鱼的那天,蔡琰哭了,‘原来不用等来生的,原来此生我就能恣意的爱你,把我欠你的全还给你。’(全本 .nb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