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左小吟过于低估彰老狐狸的歹毒以及——不要脸。将近半月时间,她就觉得半条命快搁在了他手里。
下棋下不过彰爷,罚跪竹椅(一种刑具,竹椅上带暗刺,磨皮之刑。)
下棋下过了彰爷,赐坐竹椅。
传唤时,来迟了,罚。
传唤时,来早了,罚。
来得正正好,抱歉,照样罚。
…… ……
各种荒诞的理由,各种你想到或者想不到的惩罚和赏赐。起初里左小吟还有三分骨气去硬着头皮接了,可愈加的彰爷似乎玩上瘾了,从先前三日一传到如今每日一传唤。
泥人还有三分脾气呢,左小吟现在站在彰爷面前,愤慨的握拳,心想今天不管怎么样一定要和这只老狐狸摊牌。
“盈丫头。”彰老狐狸拿茶盖滤了茶滓,不紧不慢的滋滋喝茶。
左小吟低低应了声,算是答复。
“恩,这几日里老夫难得挺开心的。”
“………”我不开心。左小吟赔笑不语,心里暗骂。
“不过。”彰爷顿住了,抬头盯了左小吟上下打量了很久,直把她看得发毛,才慢悠悠说道,“你这丫头也的确出乎老夫想象,这几日来,你倒是依旧活蹦乱跳得紧。”
左小吟哑巴了。
她没法说,也不能说。
这半个月来,她是受了彰爷不少刁难,只是每次回去都会有上好的伤药无意中出现在她身边的各个角落。
问南狼,自是不知。
自上次问了乔楚,她已经想通了。
不管是谁,她都不想再过问了。
这人既然费这么大工夫不愿意让她猜到是谁,她何苦和他对这干?就算猜到了,难保不会惹怒了那人。猜不到,暴露了那人,更是给自己惹一屁股麻烦。
吃力不讨好找罪受。
“咳。”彰爷咳了一声,左小吟这才赶忙回过神来,“彰爷。”
彰老狐狸眯了眼睛笑了笑,一抬手挥退了一旁站着的四个囚犯。“你们下去吧,没我的命令,不许让任何人靠近这里。”
左小吟的心啪嗒一下掉到地上。完了,这老狐狸,又在想什么鬼把戏?
没料到,彰老狐狸等那四人一走,竟对左小吟极为慈爱的说:“坐吧。”
左小吟愣了下,不知是坐好还是不坐好。最终还是一闭眼,忐忑的一屁股挨着彰老狐狸旁边的那个下座坐了下去。
“盈丫头啊,让我猜猜你现在心里怎么想得我吧。”彰爷半侧着身子,拾了茶剪小心地剪了那粗茶,放在简陋的茶盘内。“你现在肯定想,这老不死地,肯定还在变着法地想折腾我。肯定是因为亚姝的死,才迁怒于我,要么就是因为我爹的事情,小气鬼,死老狐狸。”他说的自信,可左小吟却仿什么都没听到,木木地盯着椅壁。
天地良心,你真想错了。我在想南狼说,你是没种的太监。左小吟厚道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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