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刑具,你只选了最简单的鞭子。与其说是最开始的开胃菜,倒不如说你就只准备对我上一种刑。你打我的这些鞭,都没有伤到筋骨。只不过是皮外伤,看起来惨感觉忒疼而已。你明明用的是倒刺鞭,除了前几鞭是刮了我一点肉而已,最后根本就没有伤到我多深。到后来,你又支走应蝉落,鬼刺,你为什么要帮我?”左小吟卷着长长地袖子,漫不经心地问。
鬼刺半天没天没说话,最后才冷冷一句:“你倒是想让我把你弄得很惨才甘心么。”
“这倒不是,我又不是闲得慌非得没事觉得你弄我不够惨,只是我早就给自己下了很明确的定义:贱骨头一个,经不起贵人贵事。你这么一帮,我倒觉得混身不自在。”她口气倒是自然,明明是贬低自己的话,却让鬼刺感觉不到一丝轻贱的口吻。
倒一句一个贵人,弄得他混身不自在。
“因为,我不信你,亦不信应蝉落。”鬼刺拾起一边的枷锁,冷漠地给她带上。冰冷的口吻,冰冷的体温,冰冷的表情。
一切,都是冷漠的。
原来只是这样么?因为不信应蝉落,但是又不能明着拆穿他,于是带着她来拷打,只为做出他还信应蝉落的假象;不信她,所以才给她上刑,目的就是看看她到底有没有骗他。不管选择哪条路,都是左小吟受刑,应蝉落偏于一处监视着他和她,而鬼刺,则是那个不信任何人也要证明真相的的人。
真是……座大冰山。
左小吟默默地看着这个男人的侧脸,安静垂下的睫,遮去大半的深冷墨眸,高挺的鼻,削薄的唇,冷硬的线条,似竹似梅,总不会与任何人接近的骄傲和——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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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帘轻动,罗绮轻纱。素淡雅致的景,旖旎无限的春光——幔帐内,纠缠的身影,轻缓的低泣,暧昧的喘息。
夜半**最是撩意,不过煞景扰色之人断不会少。
“咳。”应蝉落斜斜靠了门框,看着帐内虚影一个僵硬,心情不由恶劣地大好。
悉簌,帐内曼妙女子生生压下一声尖叫,推开身上男人缩成一团任凭那人怎么劝也不再肯动。
那人冷冷淡淡地一撩帐,抓起一旁木架之上的衣衫从容穿起,把墨色长发随意束了。抬起脸,没有应蝉落想象中的生气表情,更没有他以为会有的尴尬,只是依旧清雅的淡定温润轻笑。
应蝉落挠了挠鼻头,心里倒是合计,这简止言最让他不爽的就是这般了,不管什么时候,那面具戴的,当真是跟用金丝银线缝上去一样完美无缺。
“不知应兄夜半来访,所为何事。”简止言着履站起,走过来关了门,引着应蝉落走向一边的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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