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画与小骨从微观中看到这一切。
“师父,慕寒这么快就学会御剑了?而且驾驭的如此平稳?”小骨不由的赞叹慕寒的聪慧睿智。
白子画的神态依然是波澜不惊的淡定,仿佛早在预料之中:“现在能放心了?”
小骨明白师父指的是什么,作为母亲,无论自己的孩子是怎样的出色,可无论做什么,终归是放心不下:“难道师父放心?”反问回去,慕寒既是她的孩子,当然也是师父的孩子,同为人母,同为人父,为何,师徒二人对孩子的感情会如此大相径庭?
白子画沉默了,盯着微观中,即将稳稳飞回的慕寒与落糖糖:“当然不放心。”说完转头垂眸看着小骨,脸上逐渐浮现出一丝笑意。
小骨忍不住笑出了声,这让她想起拜师初次下山历练,只是区区几天而已,白子画十分不放心她,临行前为她准备好各种药丸,时不时微观于她,后来又派人送了流光琴……..最后还要亲自赶来,如今相伴七年的亲生骨肉,还是如此小的孩子,将要离开,独去昆仑山,可真等到离开那天,他怎又能放得下心。
银光逐渐逼近,慕寒带着落糖糖有条不紊的落下,不过因是第一次试着御剑飞起,所以最后落下时,控制不住的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
小骨连忙迎了上去:“慕寒,糖糖,有没有受伤?”
“糖糖没有受伤,慕寒哥哥好厉害。”落糖糖揪着慕寒死活不放。
慕寒松了口气,收了剑,不动声色的抽回手,抬头看着白子画:“父亲,明日慕寒再学些什么?”
白子画异常的平静:“御剑。”
“父亲?为何还是御剑?”慕寒不明所以疑惑的问。
白子画转身像殿内走去,低沉的说了句:“只学会御剑即可。”
慕寒听了一怔,纳闷的看着小骨:“母亲,父亲是何意?”
“听师父的吧,先学御剑。”小骨其实更为郁闷的看着白子画的背影,慕寒明明读了神识,却为何只知道去昆仑山,而不知道只学御剑呢?
“慕寒哥哥,我也要学御剑,教教我嘛!”落糖糖翘着小嘴,粘上慕寒。
慕寒终于有些失去耐性的一板一眼的说:“落糖糖,我不是你的哥哥,按辈分,你应该称为我舅父。”
舅父?小骨目瞪口呆,学着笙箫默,满脸带着玩味,细细打量这仅仅只有七岁的孩子。慕寒从小就非常注重礼数,无人教,无人传,天性如此,整日父亲,母亲的叫着,无论她曾经怎样强迫,都坚持咬牙不改,所以也被认为他本身就透着单调乏味,今日透过此话,更加坚定了慕寒过于刻板。忍不住刚要开口。
“慕寒哥哥,娘亲是骨头祖母的孩子,可娘亲也几乎不称骨头祖母为娘亲啊?骨头祖母也说过,娘亲对她来说也是最好的姐妹,所以骨头祖母才让我称呼骨头姨母,这样算下来,当然要称呼你慕寒哥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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