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确实没用,发动了这么多人,还找不到区区一个设计首饰的画师。”年轻公子轻声说道。
“请主子责罚。”下面的人听了这话,立刻跪了一片。
年轻公子无趣的撇了撇嘴:“我还没说什么,怎么就吓成了这样,每次都是这样,真是无趣至极。罢了,我也懒得处罚你们,既然这画画的高手找不到,簪花小阁的幕后东家,总能找到吧?”
“回主子,这人似乎与将军府顾家有些关系。”那属下听了年轻公子对话,便低下头恭声说道。
“把人带来,我亲自问他。从这东家的嘴里,总能问出点什么,你们说是吗?”
年轻公子的嘴角带了一抹笑意,轻若呢喃的说道:“那丫头真是狡猾,骗了我的承诺,却转眼连面都不肯露,可别让我再抓到你。”
“属下遵命。”
下属退了下去,谁也不敢去探寻自家主子嘴里提到的人究竟是谁。
“东家,咱们这个月净赚了上万两银子,没想到这首饰铺子也能成为暴利的产业。”
钱多捧着账簿与冉秋念对过账之后,眉开眼笑的看着账簿上的一笔笔收支,仿佛掉进了钱眼里,无愧于他的名字。
虽然这些银子对冉秋念来说只是九牛一毛,可却是她两辈子以来,挣到的第一笔银子,冉秋念自然是高兴的。
“铺子能够开的这样红火,钱掌柜居功甚伟,这个月你可多分得一些银子,下个月争取赚的更多。”
冉秋念笑嘻嘻的翻看着手里的账簿,看着屋子里一个个眉开眼笑的笑脸,大手一挥,爽快的给每个人都分发了赏银。
“多谢东家。”
众人纷纷对着冉秋念恭维起来,能够多拿银子,谁不觉得高兴?
“东家,这些银子您是要运回府上存进库里,还是存入银庄?”
笑闹过之后,钱多便问起了冉秋念对这笔银子的处置方法,不料冉秋念却全都否定了:“既不送去钱庄,也不锁进库房里。”
“那东家要把这些银子送到哪里去?”冉秋念的话让钱多有些好奇。
冉秋念直接将屋子里的人全都遣散了出去,这才对着钱多正色说道:“这些银子,我要你全部帮我悄悄地换成粮食和布匹,布匹做成冬衣,能做多少做多少,粮食就存那些易于久放的,越多越好。”
“东家这是什么意思?”
钱多目瞪口呆的听着冉秋念对这笔银子的处理方法,一阵肉疼:“您要这么多的粮食和布匹作什么,难不成接下来,东家打算做布匹和粮食的生意了?”
“不,你做成这件事情之后,帮我把这批粮食和布匹装运好,一路送到边关顾家的军队里去,这些都是给边关将士们过冬的补给。”
冉秋念的话让钱多有些目瞪口呆:“东家这是想要用自己的银子去养朝廷的军队?您为何要这么做啊,这几年边关一直没有什么战事,咱们的将士也不缺少粮食和冬衣,实在是用不上这么多的补给。”
“你别管这些,只管派人去做就是,我自有我的打算。”冉秋念摆了摆手,对着钱多直截了当的说道。
钱多见冉秋念不肯多说,只好压下心里的疑惑,点头应下。
反正这些银子都是东家的,东家想要怎么花都是她自己的自由,旁人没有说话的余地。
“您放心吧,这件事情包在我的身上,保管给您办的妥妥当当!”
钱多说完,便转身带着账簿离开了屋子。
“从现在开始,每个月都会有至少十万两的银子用作军队补给,距离明年开战,还有短短数月的时间,也不知道这些东西够不够用作战时物资。不行,银子还是不够,还需要继续想办法赚银子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