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顾程不禁笑起来,却也知,昨儿虽不是她破瓜之初,算起来也才第二回,这枕席**之欢,身为女子前几回却得不着实趣儿,身子弱些的,恐还禁受不住,想这徐大姐儿,以前便瘦瘦弱弱,后又上吊,虽未死成,到底儿也伤了身子,昨儿自己一个多月未得妇人近身,难免贪欢莽撞,怕是入的她惊怕起来,这会儿慌着就躲自己呢。
想到此,不免升起些惜香怜玉的心情,冲她招招手道:“你过来,跟爷好生说说话儿,爷不动旁的心思便是了。”
瞧她一张小脸上目光闪烁半信半疑的样儿,不禁好笑:“爷自来不打诳语,你且来,爷有话要嘱咐给你听。”
徐苒这才慢慢挪了过来,却挨着凉榻坐到那边的石头墩子上,惹的顾程发笑道:“爷是老虎不成,能吃了你,唬的你这样,先头的胆子哪去了,这会儿却又成了个老鼠胆儿了。”
徐苒心说,这厮连自己的儿媳妇都敢奸,什么事干不出,虽说如今迫于情势跟着他,可这会儿青天白日,她可不想白日宣,淫,况且,她还真不是骗他,昨儿个夜里先头有些疼,忍了会儿,落后便也没觉如何,今儿洗了澡才觉,身下疼的厉害,不定被这混蛋弄伤了也未可知,今儿却再弄不得,回头她落下什么病症,这厮可不是个什么有情义的主儿,指望他,母猪都能上树了。
见他真个不动了,才挨过去坐到他身边的凉榻上,被顾程一把揽到怀里亲了个嘴儿才道:“我跟你二娘三娘说过了,她两个性子倒也算宽泛贤惠,对丫头也都极好,论着理儿,明儿一早你该去给她两人磕头。”
徐苒一听,心里暗暗嘀咕,这宅门里的女人,哪有真宽泛贤惠的,就是表面上贤惠了,心里不定怎样,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脸上带着笑,暗是一把刀,她一个丫头去了,被那两人寻个由头打一顿,岂不冤枉,不免有些惧怕之意流露出来,被顾程瞧在眼里,低笑一声,在她耳边道:“你怕她们何来,如今你是爷的人,她俩个哪里敢为难与你,听爷的话,明儿你只管去磕头见礼,不定还得些好处回来呢。”
徐苒目光闪了闪,可怜兮兮的道:“当真?”顾程把她腮边头发顺了顺道:“爷说的话都当真,书房院里,你的屋子也早收拾妥帖,爷应了朋友的邀约,晚上去外头吃酒,不定多晚家来,一会儿吃了晚上饭,就收拾你的东西,原先那些旧衣裳就不要了,我让你二娘给你新置办几身,剩下的你自己瞧着收拾,要也可,不要也可,你自己掂量,明儿你去给二娘三娘磕了头,我让旺儿来接你过去,今后好生跟着爷,有你的福享。”
徐苒暗暗撇嘴,这会儿新鲜,怎样都成,等过些日子腻了,脸一变,还不知怎么样呢,她傻了,才信他的话,势必要自己计量筹划要紧,只她如今这个身份,爹娘巴不得把她卖了换钱,可要靠谁才能谋个出路。
只如今且愁不到这些呢,先过去眼前再说以后吧!先头白得了个年轻身体的喜悦退下去之后,徐苒渐渐领略到了艰难,这古代也不是那么好混的,弄不好小命儿就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