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理说,应该报告给罗昭的。
毕竟虽然她是编外人员,好歹也和纪律部门沾点边。
重要的是,如果不说出她私自入边界的事,就不能把得到的那些信息提供出来,以便大家分析总结和利用,最后破解种种迷局。
但,不知为什么她很有些心虚。
毕竟罗昭反复嘱咐她,不能摘掉那枚看似塑料,实际上贼高科技的戒指,但她摘了……
“我是为了救无牙,没办法才私入边界的。”
“我也是怕罗昭受伤,再动的话于恢复不利,这才……”
她想着理由,虽然全是真实的想法,但就是违规了。可罗昭是个多么有纪律和秩序感的人,对自己都不留情,更别说旁人。
“嗯,你编吧,编到先能哄过自己,再去哄骗别人。”花蝉哼了一声,“这个别人,特指罗昭。结果嘛,你自己考虑考虑。”
说到最后半句,带了一丝同情和一丝怜悯。
如果花蝉有眼晴,此时的眼神一定是:傅明晖,你完蛋了。
“要么,不说?”傅明晖怂包地抖了抖肩膀,“顶多我把那些信息略处理一下,使内容真实,但出处虚化。”
“你觉得能骗过去?”
傅明晖想了想,直接垂下了头,肩膀也跨下去。
还是……争取个主动的好态度吧?
只是转念一想,她身体又直了起来,她又行了。
“反正犯一次错是犯,干脆再犯几次。”她壮着自己的胆子说,“我觉得我可以多搜集些线索,如果我有重大立功表现,触犯的小纪律也是可以被原谅的不是吗?功过相抵什么的,懂?”
“你还要私下进边界?”花蝉惊讶了,“我真不理解你们人类的脑洞和突发奇想,明明是你违反规定,怎么可以在犯错的路上继续向前狂奔?”
“我只是编外的,相当于临时工,本来就是背锅的。再说了,顶多他不给我转正就是。”傅明晖哼了声。
此哼不是冷漠,不是高傲,也是为了壮胆,以表示自己正确,来为下面的行为铺路。
“你怎么进?怎么出?”花蝉怀疑主人只是随便说说大话,以压下心底不断冒出的寒意。
那寒意来自于罗昭,来自于某女士对罗男士的又爱又怕。
“我觉得,我的异能最近一直在升级,有的是大方向,有的是小细节。就比如,通过冥想能进边界。”
“不是因为无牙吗?”
“也可以这么说。”傅明晖想了想点头,“其实我还分辨不表,到底是因为抱着它,让我顺利入定,还是它牵引着我,总归是可以的。而且出来嘛……”
“又对我比划中指,我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了。”花蝉恼。
“我不是有意,是无牙正好咬了这里,下回让它咬手腕好了。啊对了,咱家牙牙疫苗是齐全的吧?”
万一力道没控制好,咬出血,她可不想打狂犬疫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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