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小卓子随着秦风的时间长，知晓皇上一向温和，很少发过火。 如今这事态，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情况，使劲地咬了一下舌头，在疼痛的刺激下强行忍住心底的害怕，一巴掌扇醒两个小太监，拉着他们一齐跑去传太医。

“怎么样？皇后怎么了？要不要紧？”田不化为柳惜玉诊完脉，一旁站立的秦风立即问道。

田不化捋了一把并不存在地胡须，还待斟酌语句，见得皇上正死死地盯着自己，心下一颤。 即刻回道：“回皇上。 皇后娘娘的凤体暂无大碍，只是这几日太过操劳。 以至心力交瘁。 。 。 。 。 。 ”

“那会怎样？”秦风上前一把抓住田不化的手臂，急忙问道。

“皇上莫要担心，”田不化道，“老臣为皇后娘娘开了一个方子，皇后娘娘服下后身子会渐渐好转，但若想完全康复，需得好生休息慢慢调养。 ”

秦风这才放下心来，见田不化老脸上的肌肉不住的抖动，才发觉自己还用力地抓着他的手臂，松开得来，秦风道：“你立了大功，你担心的事情过后朕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 ”

田不化喜上眉梢，连连谢恩。

另两个太医自是不明白皇上所言，但独田不化得宠，心中自有不甘，欲上前讲言。 秦风没心思与他们说话，给过赏赐后便让两人离开内厅。

柳惜玉静静地躺在床上，秦风爱怜地刮过她地脸庞，至干枯的嘴唇时，心底又是堵得慌，命风铃端来茶水，秦风接过后，便要自己去喂，突地感到头有些发昏，手一个不稳，茶杯便要掉落在地，身旁的冰菱眼疾手快，见此低身将茶杯捞起。 风铃见秦风的异常，转头张口便要喊太医，却看到田不化已快步上前来。

秦风昏昏沉沉让田不化诊完脉，便听得他道：“皇上适才情绪起伏太大，又因龙体欠安，才有此情形，老臣命人煎服药来，皇上服下便可。 ”

“。 。 。 。 。 。 无需了。 ”秦风道，“风铃，把朕的茶拿过来。 ”

秦风专用的茶，自然指地是苦叶茶，宫中每处宫殿都被吩咐时时备着。 风铃端过不太滚烫的茶来，秦风一口饮尽，待苦味流转四肢百骸，便感觉神智一清，昏沉的感觉立即消失无踪。

田不化看到秦风脸上表情的变化，疑惑地道：“皇上可否把这茶叶让老臣研究一番？”

秦风点头应允，“这茶叶太过苦涩，你若能把它变为甘甜朕就把你的官职提升一品。 ”

田不化听完不禁愕然。

分割线

天牢的宏伟，在于它的稳固。

除却本身巨大磐石所铸的墙壁，外面还围着一道高高的围墙，围墙并不宽厚，受风吹日晒，外面涂抹的红漆基本上再难看见。 又因年代久远之缘故，围墙上地覆着地泥坯掉了一层又一层，有些地方甚至能看见围墙里面的核砖。 正因如此，所以围墙看似去十分古老，较之其建筑时间似乎都要古老。 又可见大秦历代皇上都没在其间下功夫。

至于历代皇帝为何不下功夫于上面，自是难以知晓，但众所周知地是，普通人若进了这道围墙，就等于人已死亡。 所以围墙上镶着的大石头砌成的大门，不仅有太祖皇帝亲笔题词的“天牢”二字，再众多人心中，这道门还有一个十分之形象的名字：鬼门关。

当然，这些绰号只是在心中想想便可，嘴上是万万不可说出的。 试想一下，这大石头门若是鬼门关，那题词的太祖皇帝不成了地狱中的阎王爷了，或者又有人知晓天牢是最后的屏障，那当今皇上也成了阎王爷了？

自然，这种说法是万万使不得的，不论是哪位皇帝，都不是有谁可以拿来当笑料，纵使太祖皇帝当年没有避讳这一说法。

唔，无所谓诛九族的人便是例外。

赵空明站在围墙上望着外面的一群黑衣人，那眼神如同望着死人无异，远处但见一骑过来，赵空明皱了皱眉头，急忙命人迎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