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布置在十里外敲锣打鼓,筑堤浇灌庄稼的士卒说,今天临近黄昏的时候有一个青年人率军来过,得知还有三天时间堤坝才回筑好之后,看了看便回去了,似乎并未起疑心。”
那将领手中的酒壶轰然砸在了地上,碎片四溅了起来,砸的到处都是,冷言:“是吗?呵呵,军师特地布下双重筑堤,为的就是防备那个九州商会的人,他们绝对不会想到一个未完成的堤坝后面还隐藏着一个完好的堤坝,就等着他们入睡。听我号令!半个时辰之后掘堤放水,其余人跟我来!”
五千骑兵跟随着将领冲向了御国营寨。
半个时辰之后,早已积蓄满的河水伴随着数百名骑兵的轰然绝提,顿时如万马奔腾之势朝着下流汹涌流去,滚滚不息,浪涛不止。
而此刻的那名酗酒的将领手持长戟,嘴角带着一丝狞笑,听着不断靠近的浪涛声迅速接近,随后迅速的将整个御国营寨冲破。
瞬间,那名将领顿时手持长戟,嘶吼着:“杀!”
五千骑兵组成的洪流冲向了御国的营寨,杀势滔天,冲破了这漆黑的天。
然而当他们冲入营寨的时候,一片的万籁俱静,没有惊慌的呼叫声,没有滔天的救命声,也没有丝毫的喊闹的声音。
那酗酒的将领顿时知道不妙了,这一切都足以说明一件事情,对方早就知道自己会放水夜袭。
想到这里,那将领有些不甘心,不可能对方不是没有起疑心?怎么可能会识破双重筑堤的,又怎么会知道自己会夜袭?
就在此刻,一只数量在八千的铁骑冲向了他!
那将领名为云飞,见此情况当机立断的说道:“冲出去!”
两股洪流在下一刻冲撞在了一起,厮杀声环绕着这片平原地带,不远处的山峰之上,袁晨、黑袍文士、走火立于山巅,看着不远处的战斗。
神色不一,或冷漠、或关注、或平静。
赵括亲自临近,带着骑兵和对方相撞,两军交错在一起,黑夜之下只能够依靠着月光分辨敌我,导致了很大的误杀。
而赵括似乎早有准备,每一名的士卒右臂上都系上白色的布条,依靠此分辨敌我,再加上赵括带领的骑兵是从张辽手下调动过来的,自然是马鞍、马镫、马缰齐备,在冲撞之下倒也没有人落马。
而云国的部队不同了,他们可是凭借着马术娴熟才能成为骑兵,虽然仅仅夹着马腹,但也不可避免的落马一批。
在黑暗的情况下,己方部队不断传来惨叫声,是会激发士卒们的恐惧心理,再加上赵括的兵马有心理准备,一胜一负,胜败已经出了。
但是云飞也是勇武,带着自己的残卒杀出了一条血路,狼狈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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