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您找我可是有什么要事要吩咐?”顾依然神色平静道。
扬国公抬头扫了他一眼,点点头道:“心中忐忑难安,面上却不显,做得不错,只是你不断摩挲玉佩的手指,出卖了你此刻的心境,若是与敌军谈判的话,你这一句话,便输了!”
顾依然忙垂首道:“父亲大人教训的是,依然知错了。”
扬国公继续书写着一篇大字,冷然道:“说吧,你想知道什么?你四处旁敲侧击,不如直捣黄龙,来的直接。你事前为何不分析分析,为父会不会直接答复于你,你四处打探,浪费时日,却只知道一些皮毛,这样可是不划算的紧。遇事应加以分析,寻求最快最精确的方法,这样才能事事在人之前!”
“依然受教!”顾依然长出了一口气,冲他做的这些事情,扬国公已经都知晓了,却还把他叫到此处,便说明扬国公心中坦荡,王家一事,定然另有内情!
顾依然心中的大石头落地,坦然道:“儿子是想要查明当年儿子出生那日,城东王家七十二口被灭门之事。”
扬国公拿着狼毫的手微微停滞,几乎都瞧不出来他有任何变化,可他笔下的一撇出卖了他,那一撇在通篇之中尤为明显,分明不似整篇的撇那一般流畅。
“你不必再查了,王家灭门之事乃是为父所为!”扬国公声音平淡道。
“怎么会?”顾依然反问道,“父亲大人做事一向有章法,为何好端端的会去杀害王家,据儿子所查,咱们府里与王家八竿子都打不着,况且那日还是儿子出生之日,父亲您不是应该守在母亲身边的吗?”
扬国公一篇大字写完,抬首望向顾依然,冷声道:“你在问为父之前,就该想到为父会做何种回答,你一心里希望为父与此事无关,你准备的一切反应,都是等待着为父说出你心中所想,可一旦我所言与你心中所想不同,你便不知如何应对,甚至于说出你自己的底牌,为父这些年,算是白教你了!”
顾依然垂首侍立,只不死心的问道:“为什么?父亲为何要那样做?难道说这王家有什么违法之事,父亲奉先帝密旨才杀害他们,否则为何大理寺会匆匆结案,说是劫匪所为,与父亲没有半分关联!”
扬国公眉头一皱,说了句:“我并非奉先帝密旨,而是私自所为,该说的为父都已经说清楚,没什么事情,你就回去吧!”王家的灭门惨案,是他这一生最大的污点,就算自己不想承认,那也是事实。
顾依然拂袖而去,不死心的他,扭身去了扬国公夫人的樱雪阁。
靳素樱正素手缝制着衣衫,一匹灰褐色素面的华服料子,在靳素樱手中翻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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