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雪妃你细致说来!”若只是后宫中,女人们的争风吃醋,太后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不知了,老话说的好,不聋不哑难做家翁,后宫中做太后也是一个道理,若是自己什么都要管,怕是最难做的便是自己的儿子了,可如今涉及李天佑身子的事情,太后便不可能不闻不问了。
唐傲雪挽了挽臂间的月白色披帛,冷冷道:“若不是发现了此物,妃妾也不会这么冲动,为自己穿寿服,还要辱骂皇后娘娘,妃妾实在是被逼的不成了。”
“皇上不过是在昭阳宫留宿了一晚,没想到皇后娘娘的嫉妒之心如此之重,竟要置妃妾于死地,深夜里派了贴身宫女将这样的药物放到我昭阳宫,若是被搜宫时搜出来,妃妾有几个人头也不够砍得,皇后娘娘的心怎能如此歹毒!”唐傲雪说的义愤填膺,只差将沈清伊的心挖出来,看看是不是红色的了。
太后扫了一眼沈清伊,带着怒气道:“皇后,你怎么说?”
沈清伊嫉妒之心极重,六宫皆知,可太后总念着这是沈清伊喜爱皇帝太过的缘故,反正李天佑也宠着她,两个人相亲相爱的也没什么不好,再者说,沈清伊还是很懂事的接受了米雨柔,与米雨柔也相处融洽,甚至于将会威胁她地位的唐傲雪纳入宫中为妃,太后觉得沈清伊能做到这样的地步,已经可以了,有点儿嫉妒心可以接受,哪个女人没有嫉妒心呢,说不想让自己的夫君与自己日日长相厮守呢。
可若是动用了药物这样的物拾,太后就不能忍了,这可是会伤害皇上的身子的,怪道听嬷嬷回禀说,李天佑前天在昭阳宫留宿,要了两次水,这对于一向严以律己的李天佑来说,实在不是寻常事,难道就是因为用了此药的缘故?
太后突然间皱了皱眉,这也说不通啊,药是昨日拿去昭阳宫的,可李天佑是前夜宿在那里的。
沈清伊见太后皱眉,便柔声道:“太后也发觉不妥之处了,是不是?若那药当真是臣妾派宫女偷偷放过去的,那就应该是前日就放过去了,何必昨日夜里巴巴的跑一趟?再者说,皇上有多疼爱臣妾六宫皆知,前日不过是因着臣妾要主持宴席,端静皇贵妃要在一旁帮衬,才会将醉酒的皇上交给雪妃服侍着,如此皇上才会宿在昭阳宫,否则雪妃哪里有机会侍寝?”
沈清伊不客气的扫了唐傲雪一眼道:“不是本宫非要说的那么明白,实在是雪妃你逼着本宫说这样难听的话。说的直白些,若不是本宫容你服侍皇上,你的绿头牌又如何能挂上,本宫只消一句话便能取消了你侍寝的机会,让你几个月见不到皇上,又何必多此一举,将那药放到你昭阳宫呢?”
众妃嫔都觉得沈清伊话说的有理,沈清伊要是不想唐傲雪侍寝,何必费那个心思,只消枕头风一吹,莫说是十天半个月,一年半载的让李天佑不许见唐傲雪,李天佑也定然会依了她,谁让沈清伊这会儿金贵呢,腹中的皇嗣就是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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