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娘回来了,多了个人手,总算能腾出点时间来码字,这几天每天都会更新,新书也会在这几天和大家见面。
新书已经确定是种田文,不过名字还没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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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御女固然讨厌,但我身为六宫之主,还是恪尽职守,为她把蒋太医请了来。邵御女自香烛中毒一事后,就对蒋太医有成见,但眼见得三皇子愈发不好了,便也顾不得那许多,任其为三皇子来把脉。
穿着从七品太医服色的蒋太医来后,我直接命人将他引去了偏殿,让他到那里为三皇子诊脉——三皇子为何会口吐白沫,我隐约晓得些原因,所以还是让他单独去应付邵御女的好。
果然没出我所料,蒋太医进入偏殿后,足足过了半个时辰才再出来,听说其间还屏退过闲杂人等,连奶娘都没留。他从偏殿出来后,到我面前回话,神神秘秘地道:“娘娘,您猜三皇子是怎么了?”
我没理他这茬,却问道:“邵御女何在?”
蒋太医贼兮兮地笑道:“邵御女大概是不想让旁人知道三皇子得了甚么病,所以先行离开了。”
我马上沉了脸,道:“先是擅自直闯,后又不告而退,她好大的胆子,本宫得罚她……”我说到这里,话锋却一转:“蒋太医方才想说甚么?”
蒋太医压低了声音道:“娘娘,方才微臣为三皇子诊病后,邵御女许给微臣黄金一百两,只为封住微臣的口。娘娘可晓得,三皇子那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
我笑着打断他的话,道:“既是邵御女花费了黄金一百两,蒋太医就还是替她保守这个秘密罢。”
蒋太医疑惑道:“娘娘……”
我摸着未戴义甲的手指甲,漫不经心地道:“蒋太医可想把官职中的‘从’字去掉?”
去掉“从七品”中的“从”,官职可就又升了一级,蒋太医脸上立时现出笑来,心领会神地道:“娘娘放心,此事不会再有第二个人知道。”
我满意颔首,命他退下。
春桃奉上热热的红枣茶,笑道:“此时邵御女不知怎么烦恼伤心呢,想必不会再来诬陷封嬷嬷要害她的三皇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