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慢走。”老板娘等他走后马上叫来丈夫和外甥,三人脸上是相同的狞笑,外甥手里拎着一把尖刀,说:“舅舅的秘药果然霸道,那小子很快就会昏睡不醒,一会儿我负责冲进去抹脖子,但咱们要说好,他的那匹马归我。”
舅舅很大方的说:“没问题,不过分钱的时候你得拿最少的一份儿。”
外甥心中不服,但是看到舅妈之后,回想起她在自己下面婉转承欢的画面,心里平衡了许多,点头说:“好吧,我拿最少的一份儿。”
又等了半个小时,外甥拿着尖刀轻手轻脚的走进客房,保险起见他没有点灯,而是抹黑走向床榻。
突然,他觉得四肢僵硬,紧接着全身的力气被抽空,然后便丧失意识晕倒在地。他只有启灵境认墨期的等级,随便两张一级符箓就搞定了。
外面,夫妻二人左等右等不见外甥出来,老板眼眉一挑:“不好,那小子一定是在偷偷翻找客人的行礼,想要独吞财物。”
“不会吧?”老板娘说。
“怎么不会,我是他舅舅,能不知道他是个什么货色吗?别看他年龄小,什么事儿都敢干,我得过去看看。免得好处都被他一个人占了。”老板快步离开。
老板娘瞄了一眼丈夫的背影,小声哼道:“你当然不知道他是个什么货色,否则也不会被蒙在鼓里半个月,都没发觉我们天天偷情。”
早在外甥来当小二的第一天,他们两人就搞在一起了。
老板轻轻推开房门,尽量不让它发出任何声响,抓贼抓赃,只有当场抓-住外甥私吞财物,他才能义正言辞的把财物据为己有。
同样是抹黑走进来,同样是先感觉到四肢僵硬,然后丧失体力,最后倒在地上。
几分钟后,老板娘也叶云扬用同样的方式制伏,他将三人绑在外厅,一人一瓢冷水泼在脸上,三人同时睁开眼睛。
叶云扬故意把老板娘和外甥绑在一起,而且让他们摆出一个很暧昧的姿势,脑门儿上一片绿的老板被单独捆在柱子上。
搞清楚状况之后,三人脸上是同样的恐惧,外甥用哆哆嗦嗦的语调问:“你……你明明喝了加料的酒,为什么没有昏睡过去?”
叶云扬笑了:“就你们那点儿小伎俩,还想跟我斗法吗?知不知道为什么把你俩绑在一起,真以为你们之间的那点儿事没人知道,不想说说天黑前你俩在马棚里干了什么吗?”
老板用疑惑的目光看着他俩,叶云扬摇头:“算了,估计你俩是没脸说出来的,还是我帮你们说吧,这两个人在马棚里偷情,并且商量着下毒害我,作为他们的丈夫和舅舅,你有什么想要说的?”
老板怒目圆睁:“你们……你们竟然背着我做苟且之事!”
老板娘低着头没脸见人,外甥则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那是因为你不行,无法满足舅妈的要求,她亲口跟我说过,说我比你厉害三倍都不止!”
老板气的哇哇直叫,叶云扬一巴掌扇过去:“你有什么资格生气,自己的老婆和外甥都管不住,不如死了算了。你们之间的脏事儿我不愿意管,咱们来聊聊另外一件事吧,把你们对南山贼知道的一切告诉我,谁说的最多最全,我就放了谁,反之必死无疑。”
老板脸上的怒色变成了狞笑,说:“狗男女,你俩都是我带着成为南山贼的,特别是你这个臭小子,到现在不过半个月而已,只知道一个从未谋面的香主的名字,其他的一无所知,怎么跟我比啊!等我恢复了自由,第一个先杀你,然后再杀那个臭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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