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扬也把他上下打量一番,说:“你不也是靠着裙带关系当上校尉的,有什么资格嘲笑别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李孟奇的关系,是他在舵主面前帮你求来的官。”
赵乾坤火冒三丈:“小子,你果然嚣张!我以校尉的身份挑战你,你敢应战吗?”
“有什么不敢的,对付你这种货色本人还是很有信心的。”叶云扬针锋相对道。
“好,算你有种。”赵乾坤狞笑道:“既然是比斗不能没赌注,谁输了谁主动向舵主大人辞去校尉一职,然后滚出兴平舵,你敢答应吗?”
叶云扬淡淡一笑:“答应你又何妨。”
赵乾坤抬手指着擂台的方向:“那就请吧。”
“慢!”叶云扬用很有深意的语气说:“还是等到明天再比吧,你喝醉了,我不在这方面占你的便宜。”
赵乾坤哈哈大笑:“你可真看得起自己,别说我只是喝了点儿酒,就算是睡着了你也不是我的对手,别为自己的胆怯找理由,有种的话现在就跟我上擂台。”
“赵乾坤你给脸不要脸,赶紧给我滚回去!”一个声音从房间里传出。
赵乾坤没听出那是葛正良的声音,哼道:“屋子还躲着个帮手呢,怪不得这么有底气,你算哪根葱,敢报上名字出来让大-爷看看吗?”
“老子就是被你说成是瞎了眼的那个人!”葛正良来到门口,指着赵乾坤的鼻子骂道:“你个胆大妄为的东西,喝几口黄汤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人家好心等你酒醒了再打,你非但不领情还出言挖苦,要不是看在王校尉的面子上,老子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赵乾坤没想到是葛正良,吓的两腿一软跪在地上,求饶说:“舵主大人息怒,是卑职我口不择言,您千万不要往心里去。”
葛正良哼道:“还不快滚,记住你刚才说过的话,明天谁打输了谁向本舵主辞职。”
“卑职遵命,卑职……告辞!”赵乾坤带着几个手下落荒而逃,样子狼狈急了。
葛正良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让你看笑话了,我太过注重手下们的忠心,忽略了对能力的要求,以至于很多人都是酒囊饭袋。”
“无妨,你的做法没有错。”叶云扬笑着说:“严格说又不是自己的队伍,养废物没有什么不好的,只有这样才能从根本上降低南山贼的作战能力,大汉才有一战定乾坤的机会。”
“使者大人这么说是宽我的心,其实我很清楚南山贼的战斗力,以大汉的实力消灭他们根本不是什么难事。”葛正良压低声音说:“之所以历史上数次讨贼都无功而返,除了南蛮的暗中帮助之外,大秦也起到关键性的作用。”
叶云扬眉毛一挑:“这里面有大秦什么事儿?”
葛正良先请他返回屋里,关上门说:“据我所知,不光咱们大汉向南山派了潜伏者,大秦也有相同的做法,有理由相信他们的人也混进了南山贼的高层中。以前每当咱们大汉发兵征讨南山的时候,大秦总会有所动作,吸引大汉的注意力,皇帝不得不将有限的兵力投入到西线,为了避免两线作战,甚至要主动撤回剿贼大军,用于防范来自南蛮和大秦的压力。”
原来是这样,叶云扬心想如果大秦横插一杠的话,想要完成任务恐怕很难。他突然冒出一个连自己都觉得好笑的想法,之前帮忙的不会是大秦潜伏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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