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孤荷生气的说:“别提了,寿宴差点儿变成丧宴。”
国君眉头一皱:“怎么回事?”
陈孤荷添油加醋的把事情经过讲一遍,重点渲染孙成文吐血昏倒,寿星都这样了,寿宴自然也就办不下去了,宾客们不欢而散。
国君紧皱眉头,问:“孙世元真的被国学开除了,他为什么要偷东西,到底偷了什么?”
陈孤荷两手一摊:“不知道,姓叶的小子很嚣张,让孙丞相亲自去国学领人,没说孙世元偷了什么东西,我估计是东方平泰联合叶云扬陷害孙世元。”
国君摇摇头:“不太可能,东方祭酒是个很有德行的老者,怎么可能去陷害一名学生,这件事还有司业林成荫的参与,说明孙世元的确是因为偷窃被抓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啊,能让他这个丞相之孙感兴趣,不惜赔上前途和名声去偷盗。”
孙世元被开除,算是有了污点,而且是一辈子都洗不干净的污点,国君已经在考虑要不要让女儿和他断绝关系,一个背负着偷盗罪名的人,是不可以当驸马的。
不过这么一来会让人觉得王室薄情寡义,有落井下石之嫌;再者会影响到和孙家的关系,东平国的很多事情都离不开孙成文,一旦两家结怨,对陈明达的统治地位会产生影响。
他决定暂时不提此事,先稳住孙家再说。
陈孤荷见父王偏向叶云扬和东方平泰,马上说:“可是他们的做法也太过分了,明知道是丞相大人的七十岁寿辰,竟然当众宣布此事,这才把他气的吐了血,叶云扬是罪魁祸首,必须受到惩罚。”
国君摇摇头:“怎么惩罚,人家现在是皇帝钦赐的县侯,没人规定说不许在寿宴说一些让主人不高兴的事情,叶云扬的做法虽然是不合适的,却也没有触犯到哪条法律,更没到必须受惩罚的地步。”
陈孤荷瞪大眼睛:“那就让他逍遥法外吗,那也太便宜他了!”
国君苦笑:“叶云扬和孙家的仇怨由来已久,上次在朝堂上,孙丞相几乎置他于死地,后来的结果是叶云扬无罪,孙丞相并未因为此事受到责罚,现在他只不过是说了几句气人的话,寡人就要治他的罪,难以服众的。”
“父王,您这是姑息养奸,气死我了,我走了!”陈孤荷气呼呼的离开,她觉得父王太过偏向叶云扬,那小子有什么了不起的,就连封地都是从东平国夺来的,父王应该不喜欢他才对。
直至女儿的背影消失在事先中,陈明达才苦笑着摇摇头,伸手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奏折,自语道:“寡人还真动不了叶云扬,不但动不了他,反而还要仰仗他呢。”
这封奏折是东方平泰写的,说已经开始准备国力评比事宜,正在着手挑选实力强悍的学生组成战队,争取在大赛中取得好成绩,为东平国提升排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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