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天成一听,冷汗飒飒的流下来,对于冯骏这些人的手段,他可是一点都不怀疑,绝对能够让他吃尽苦头,但他心里还在挣扎,只要说出去,那么他的这一辈子就算是完了。
“说吧。”冯骏手里抓着锤子,喊道。
刘天成趴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喊道:“几位爷,放了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一颗棋子,多余的事情不知道啊。”
“你很不老实。”苏冯骏冷哼一声,举起锤子,对着刘天成的小拇指狠狠砸去。
啪!
这一锤子下去,可谓是砸的结实,骨骼破碎的声音清晰传出,刘天成嚎叫一声,两眼翻白,当场晕死过去。
“真没用!浇醒他!”
随着冯骏的话音,一名汉子提起水桶,冲着刘天成当头浇下。
哗啦啦、、、冷水淋头,刘天成激灵灵打个冷战,幽幽转醒,同时**道:“哎呀,疼死老子了,我**一帮土匪、、、”
冯骏伸出手抓住刘天成的头发,用力一提,使他的脑袋高高抬起,然后将沾满血迹的锤子在他面前晃了晃,问道:“说,你和王宪私底下是什么关系?”
“没、、、没有、真的没关系。”刘天成这时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可是态度依然坚定。
冯骏咬了咬牙,冷声说道:“这是你自找苦吃,怪不得我了!”说着话,他抡起锤子对着刘天成那只骨头已断的手掌,连续砸。
啪啪啪、、、!
在一声声的脆响声中,刘天成的掌心变得血肉模糊,白森森的指骨都支出皮肤,触目惊心的场面,任谁看了都会打心眼里感到发毛。
虽然对这种事情见得多了,不过苏小西还是别过头去,不忍心看。
当刘天成再次清醒过来时,冯骏手中的锤子已经变成了一只黑色的布包,在他面前像是书卷一般慢慢展开,展开到尽头时,刘天成看到里面包着的又是手术刀又是小钩子、桥锤子,银针什么的。
那是给人做手术用的,本来是救名的东西,现在在刘天成的眼里,那简直就是镰刀,勾魂的使者。
冯骏将手术刀等物品一样样的抽出,同时笑道:“你说,你是准备让我先挖你的眼睛,还是先翘你的指甲?”
嗡!刘天成脑袋一沉,险些又昏死过去。
他像是发了疯似的,声嘶力竭地连声叫道:“我说,我什么都说,我草尼玛的什么都说、、、”
当日中午,苏小西,李洞明,冯骏三人齐齐赶到医院
冯骏问手下小弟,道:“张哥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正在病房里休息呢!”
“哦,知道了!”
李洞明低声说道:“张哥现在休息,要不我们等会再找张哥?”
苏小西和冯骏齐齐摇头,说道:“此事耽误不得!”
“恩!”
三人分开己方兄弟,走到病房门前,轻轻敲了敲房门。
时间不长,房门打开,开门的正是胖子。
看到冯骏,胖子露出笑容,低声问道:“怎么样,事情办妥了?”
“恩!”冯骏点点头,随后侧身向里望了望,见张一半躺在病床上,双眼紧闭,他问道;“张哥还在睡觉?”
“没有!进来吧!”
躺在病床上的张一半突然睁开眼睛,含笑冲着冯骏三人招了招手。
三人急忙走进病房内,站在床边,一个个皆是满面微笑、
见状,张一半心中明白了大概,他哈哈一笑,轻松说道:“刚才,王宪像是疯了似的来找我,问我究竟是不是我把刘天成掳走的。看来,她对刘天成这个人很看重的嘛!”
苏小西咧嘴大笑,说道:“当然,要不是刘天成,王宪去哪儿找漂亮姑娘发泄呢?”
“哦?”
听闻这话,张一半两眼一亮,双目射出两道精光。
苏小西笑道;“经过审问,刘天成把他知道的都说出来了。他经常给王宪找一些姑娘,而且王宪一个人的固定情人,就有六人,还有王宪和他的女上司有一腿,当然,女下属他也不会放过。”
“原来如此!”张一半幽幽而笑,良久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他不放心地问道:“刘天成交代的这些都是真的吗?”
苏小西,李洞明,冯骏三人齐齐点头,说道:“他不敢说谎,而且他的说辞很有条理,前后连贯,不可能是临时编出来的谎言。”
”嗯!“张一般点头,道:”给我电话。“
胖子上前道:“张哥的意思是?”
“给苏落落打电话,让她把这一份材料送上去,那么她一定会高升的,我相信以她身后的那些人,足以让王宪吃不了兜着走。”
“好!”
一旁的苏小西听到这话,一张精致的小脸立马不高兴了,这时候胖子与李洞明,冯骏都看到这个情况,三人悄悄的走出房间,只剩下张一半与苏小西两人。
“张一半,我看你快要死了才下来帮你,我要冒着多大的风险,你倒好,还给我拈花惹草。苏落落是一个,陈一暖是一个,还有没有?”
张一半头大,知道这种事情越描越黑,况且苏小西又在气头上,他抓起苏小西的玉手,但被苏小西挣脱,张一半干脆假装不舒服,捂着胸口哇哇哇叫几声睡过去。
张一半想起了鸵鸟精神,干脆装死。
苏小西看他痛苦的样子,也不再板着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