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世奉忽然看着乔深说,“辛苦了。”
乔深回,“这是我的工,不算辛苦。不过,……”他看了看我,“alice,这部剧本最后的结局究竟是什么?”
我抓了抓头发,“其实已经构思出来了,但是廖安觉得没有震撼‘性’,于是,我们还是磨合。我感觉,我缺少一部分最重要的史料研究文献,那些应该会给我一个全新的视角来看待王谢风流,也会更加深刻的理解你那个角‘色’元珩的过去,现在,还有未来。廖安目前正在美国,她正在耶鲁图书馆寻找这部分东西,我们怀疑是不是当年胡适他们离开中国的时候,把这些资料带走了一份拷贝。”
乔深点头,“希望,……,这样最好。”
勋世奉似乎不太明白,他问我,“既然是研究中国历史的资料,为什么不在中国的图书馆中寻找?”
我,“我们找过,应该有一份资料留在那所大学了,不过,在那个时期,被毁了。”
勋世奉好像还是没有明白。
乔深说,“1969年前后,那个时期是中国历史上很特殊的一个时期。”
勋世奉想了一下,他这才微微点了点头。
乔深斟酌着说了一句,“alice,寻找这种资料,我想,也许你和廖安舍近求远了。”
我,“为什么?”
乔深,“勋老夫人的兄长钱文澜先生是史学界泰斗级人物,同时也是研究魏晋南北朝时期的大师。”
勋老夫人,……
嗯,乔深为外人,应该不知道勋家内部的情况。
勋世奉和他‘奶’‘奶’,几乎就是两只乌眼‘鸡’!根本不是外界传说的那种祖母慈爱,长孙孝顺。他们两只乌眼‘鸡’别说放在一个笼子里面了,就是见面时候的争端都属于战争级别的,一不小心就会尸横遍野。
再说。
前一阵子,勋世奉刚把老夫人的心脏小儿子勋亭泽送去见了上帝。
他们祖孙两个,……
呃。
我看了看勋世奉的脸‘色’,――太诡异了!颜‘色’居然纹丝未变!
他用刀叉很熟练的卷了一片嫩叶放在嘴巴里面,就用一种死水微澜一般的口‘吻’问我,“老夫人家中还有做学问的人?”
我点头。
勋世奉,“哦。”
我,“……”
这,这,这是什么意思呢?
我对乔深说,“钱家当年举家去了美国,只有钱文澜老先生执意留在北平,那个时候好像就和家中断了联系。所以,勋家应该没有什么我们想要找寻的书稿。”
乔深点头,“也是,……,太久远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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