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07 一部关于王谢高‘门’的戏
这个时代的成功‘女’‘性’的标志是什么?
豪宅;彩虹颜‘色’爱马仕的铂金包;巨钻;嫁入豪‘门’;开着大红‘色’的法拉利;拥有一整排墙壁一般的鞋架子,里面放着无数双红底鞋(christian louboutin)、jimmy choo、manolo blahnik、sergio rossi、roger vivier、 guiseppe zanotti等等;令人羡慕的职位,出‘门’乘坐头等舱,酒店永远是5星级,休假可以到瑞士,并且余生不会再为金钱担忧,……
这些都可以算是成功。
不过,对于廖安来说,成功的定义,就是身边永远在更换的小嫩‘肉’。
我们a&s工室,廖安工室,et集团,关于一场巨额投资的‘中国版的冰与火之歌’的电视剧正式立项,于是,廖安就好像皇上挑后宫一般的与各路想要在这部戏中拥有角‘色’与机会的新晋小生玩暧昧。
在上海参加苏洛索德伯格集团召开的峰会(苏洛索德伯格的年会是影子版的世界经济论坛,被暗指‘操’纵世界金融秩序)的勋世奉只有在深夜零点工结束的时候才有时间和我通电话。
我在电话里面把廖安最近的八卦顺便和他提了一下,然后才说,“廖安要在一个‘私’人会所办一场派对,我是去呢,还是不应该去呢。”
勋世奉没有说话。
5秒之后,我说,“我还是不要去了,要是万一廖安多邀了几位新晋小生,场面玩的太happy,我怕被媒体拍到又要‘乱’说话了。”
然后,他才在电话中说了一声,“嗯。”
我看了看表,都快要凌晨1点了,“这么晚了,你是要睡觉还是继续工?”
他,“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晚一些睡。”
我,“今天不是参加了那个苏洛索德伯格的酒会吗,喝了酒,应酬又累,先睡觉吧。”
他,“我不累,这种场合用不着我应酬。”
我,“哦。”
“alice。”就在我们彼此道了晚安,马上要挂断通话的时候,他忽然叫住我。
“啊?怎么了?”
他,“昨天盛颐珊邀请你喝茶,都对你说了什么?”
我,“其实,也没什么,她给了我一些旧照片,然后引用了罗斯柴尔德夫人的一句关于婚姻的话来教导我,不要为了钱结婚,否则余生都需要出偿还。诶,我觉得她好像是有感而发,自己感慨‘挺’深的,忽然觉得,其实勋夫人也是一个‘挺’不容易的‘女’人。对了,darling。”
“嗯?”
“既然,她的丈夫,哦,就是你的父亲已经去世了,她为什么不结婚?现在又不是中国的帝|制时代,也不是民|国。丈夫死,寡‘妇’改嫁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勋世奉微微冷笑了一声,“她的婚前协定有特殊的条例,如果她再婚,或者另外date什么人,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那么她必须放弃手中属于勋氏的财富,包括股票,期货,房产,黄金,还有艺术品等等。”
“啊?”我惊诧,“为了钱,她连男人都不要啦。”
他沉默。
我,“我一直觉得,对于曼哈顿上东区的贵‘妇’们,无尽的美酒、不同的男人与大量的金钱是必不可少的!all,all of them !!!不过,我个人觉得大量的金钱就算了,但是前两项就,……”
勋世奉忽然说,“sophie也是这样想的。无尽的美酒、不同的男人,不需要大量的金钱,但是,需要很多的爱情。”
我,“sophie marceau ?那个出演《勇敢的心》中威尔士王妃的魅力无穷的法国‘女’星?”
“不是。”
“……”
“我的母亲 sophie。”
我,“啊?那我与你的母亲的生活理念不谋而合啦!”
勋世奉,“为儿子,我尊重她的生活方式;但是,为丈夫,我对你持有这样的生活理念感觉到,不认同。”
我,“啊?勋先生,您这可是赤|‘裸’|‘裸’的双重标准哦!”
“嗯。”勋世奉回答,异常理直气壮!“我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