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海禁格外严格。
从五月底开始,红洋渔业局联合海警和各级派出所、公安局下发了关于禁海期非法捕捞的惩罚通知,将直接追究法律责任,绝不会姑息一艘船、一个人。
此次禁海期,没有任何人有任何理由可以出海捕捞,不管是因为贫穷还是怎么着,所有渔船都要停止捕捞,给海洋以休养生息的机会。
这方面敖沐阳举双手赞成,渔业局不甘被动,进入六月后就采取了主动攻势,要求每个村和渔业公司不定时去码头给辖内渔船进行拍照。
只要渔船停泊不能出海,那自然也就没法进行偷捕。
二号上午十点钟,龙头村接到了来自渔业局禁渔调查小组的消息,要求他们将村里的渔船挨个进行拍照、录像上传资料。
敖沐阳安排敖文昌带人把村里渔船停泊情况进行统计,如果渔船不在岗,要解释离港原因。
这次统计以大型渔船和机械船为重心,普通的小舢板管理不严,实际上这种小船每次出海也捕捞不了多少东西,对海洋渔业的休养生息大计影响很小。
其实龙头村有些舢板船没有停在在码头,当然它们没有出海偷捕,而是被用皮卡车运去了龙涎湖上,村里人要捕捞青鱼。
因为龙涎湖靠海近,有足够多的海鲜开脱,湖里的淡水产没有遭到破坏性捕捞,除了如黄金鳝和石爬子鱼等少数珍贵鱼种,其他的没有生存危机。
在这种情况下,一旦某个族群遇到合适的生存环境,就会立马进行大量繁衍,比如此次的青鱼。
敖沐阳的目标是那些大青鱼,个头小于二十厘米的小鱼不在捕捞范围内,这种小鱼对湖泊生态没有影响。
捕捞大鱼不难,撒下渔网就行。
这些渔网叫站网,网眼大,小鱼可以透过网眼逃脱,大鱼一旦撞上只能被缠绕住,进而被捕捞上来。
如敖沐阳预料的那样,村子里发布了打渔通知,邀请游客们参与,定价就是一个船位一张票,一张票一百块。
来到渔村度假的多是内地小中产阶级,他们平时顶多钓个鱼,没有用渔网捕捞的机会,对这种事很感兴趣。
这些人不差钱,一百块对他们来说就是两杯咖啡或者一个下午茶罢了,所以很多人掏钱上船。
村里人美滋滋,这不光能赚钱,还能雇佣到免费的劳动力,就是教导他们的时候比较费劲,毕竟他们不懂下网,而且得注意安全。
安全是大问题,敖沐阳要求每个人都得穿着救生衣上船,他可不想出任何意外。
小船缓缓驶到湖上,他将渔网撒了下去。
这种渔网是水下陷阱,洒在湖面上后它逐渐飘散开,但它没有智能,需要有人下水部署才行。
于是,湖上跟下饺子似的,接二连三有人跳下水,噗通噗通的声音四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