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你说妾身偷盗,可有证据?你不能平白冤枉妾身啊?”赵姨娘有些急了。
“证据?从你院子里,搜出赃物还不算证据?还是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本小姐赏给你的这两只簪子?”曹锦瑟字字有声。
赵姨娘瘫坐在地上,因为真的没有证据,当时在现场只有大小姐和她,还有一个在边上理东西的骆灵,骆灵是大小姐的人,不会为自己作证的。
“大小姐,妾身一向死心塌地的照顾相爷,对小姐也并无不敬之心,您不能冤枉妾身啊。我要见相爷,相爷,求您做主啊。”赵姨娘开始大声叫喊哭泣。
想着她向外传递消息,对自己不利,就觉得还真是一条披着羊皮的狼。
于是曹锦瑟不再犹豫,冲着曹平问道,“管家,请问,一个府里的妾室偷盗本小姐的财物,该当何罪?”
曹平道:“启禀大小姐,需打二十板子,发卖出去。”
曹锦瑟听了,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先打二十板子,关到柴房,是否发卖,等父亲回来,禀明情况,再请他定夺吧。”
“是,大小姐。”曹平命几个婆子,上前就摁着赵姨娘,直接在院子里行刑。
赵姨娘一见真的要惩罚她,面露凶狠之色,如同疯了一样,破口大骂:“曹锦瑟,你个贱人,你如此恶毒,陷害了甄姨娘,又来陷害我,你是被恶鬼附身了吧你!你个野种,也敢在相府里作威作福,你个下贱的野种。”
“堵了她的嘴,让她胡乱叫骂。”曹平疾声厉色,他有些慌乱地看了一眼曹锦瑟。
立刻有婆子上前直接堵了赵姨娘的嘴。
曹平吓得胆战心惊,这赵姨娘怕是气狠了,什么话也敢说出口。
赵姨娘被打完二十板子,血肉模糊,依然睁着一双仇恨的眼睛。曹平命婆子将她拖去柴房看押,又着四个婆子在柴房外看守。
曹锦瑟把骆灵叫到身边,耳语了几句,骆灵领命出去。
回到内室,曹锦瑟反复的思考着赵姨娘,声嘶力竭的骂她是野种。自己到底是谁的孩子?她决定今天晚上要好好审问赵姨娘一番。
想着心事,做什么都觉得做不下去,曹锦瑟索性提起裙子,带着尚妈妈,去母亲的永芳苑了。
曹锦瑟一进来,几个大丫鬟各自忙碌着,只有岳妈妈伺候在母亲屋里。母亲正靠坐在床上,面色苍白,连唇色都很淡。
“娘,您身体不舒服吗?”曹锦瑟一见,就觉得母亲应该是生病了。
“娘没事,都是老毛病,不碍事。”大夫人说着,拉了曹锦瑟坐在床边。
“岳妈妈,有没有请大夫啊?”曹锦瑟一边问着岳妈妈,一边自己拿起大夫人的手腕,搭在她的脉上。
“回大小姐,夫人这病,确实是老毛病了,夫人不让请大夫,说休息休息就好了。”岳妈妈说着,看了看夫人苍白的脸色,很是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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