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常寿的脾气,所有对喻楚不利的人,常寿都恨不得是亲自上阵去撕,怎么这会他倒是没那么积极了?
这出事之后,常寿也是想过立刻带着盼儿回去询问,但是没想到喻楚却拦住了他。
“这……是皇上的吩咐。”
“你们皇上?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皇上说要自己处理这件事情……”说完常寿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虽然在场只有两个人,可常寿还是将声音压得低得不能再低,也许在他看来,私底下讨论自己的主子都是一种过错吧。
“您是不知道,皇上虽然平常看起来冷清,但对我们这些做奴才的还是很上心的,那宫女这么做,皇上心里大概……很不好受。”
李喻轻声地念了一句:“因为感觉被背叛了吗?”
常寿回避了这个问题,答非所问地说了一句:“做奴才的,如果连对主子的忠诚都没有,还有什么资格做奴才呢?”
也许在喻楚看来,只有奴才才是最可靠的吧,正是因为卑微地如蝼蚁般,所以他们才会对主人百分之百的忠诚。
结果现在又被人捅了一刀,估计喻楚想死的心都有了。
“其实这不算什么的……”李喻说:“人生在世难免碰到几个人渣,你们家皇上遇到的人口基数大,所以多碰到几个也是正常现象。”
“这……”常寿一时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那你们皇上是怎么打算的?以德服人?”李喻说了这种可能自己都觉得好笑,喻楚会走以德服人的路线?
“皇上有自己的打算,奴才哪里敢过问?”
“那这件事情就不管了。”李喻想了想,觉得这件事还是留给喻楚自己解决比较好。
不过喻楚的确没让李喻失望,也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一天之后,喻楚忽然请李喻到斜雨殿去。
一进去,李喻就看见那个盼儿正跪在下面,满脸泪痕。喻楚正站在上端,背对着盼儿。听到李喻的脚步声,喻楚转过头来,望着她,淡淡地说了一句:“事情查清楚了。”
“诶嘿?”李喻吓得直接蹦了起来,反应过来之后便是一阵狂喜,总算是能搞清楚了。“是谁?”
只见喻楚盯着自己,比了一个口型。
李喻看了一会儿,一个名字脱口而出:“花修媛?”
一听到花修媛三个字,盼儿就像是受了极大刺激似的,一个劲儿地朝自己和喻楚磕头,这磕头的力度可不轻,没几下额头又见了青,本来盼儿上次磕头就把额头给磕伤了,现在是旧伤未好,又添新伤。
李喻看了几眼,忽然又心软了。能让一个女孩子这么不要命地乞求,向来对方真的是抓到了她的命脉。
盼儿哭着请求李喻和喻楚:“皇上婕妤恕罪,奴婢自知罪该万死,但是奴婢的家人是无辜的啊,请皇上发发慈悲,饶了奴婢的家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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