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些货真价实的法师里,有人游走四方,有人离群索居。这两种法师看起来没什么威胁,但游走四方就意味着了无牵挂,可以不负后果的随意施法。同样,离群索居的法师大多数性格古怪,下手不会考虑轻重。那么积极参与社会的法师就会安全些吗?当然不会。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故事里辅左国王的贤者式法师是很少的,因为法师要是真的想要管理国家或带领人群,他们就不会需要世俗的君主,那些被辅左的国王看起来光鲜,背后却可能只是法师手里的牲畜,生老病死尽在掌握,连儿女的血统和性别都没有随机可言。
听起来危言耸听了对吗?但这才是人们熟悉的法师。哪怕只是追求高效,世俗中的法师都会自然的追求权力,因为只有如此才能更高效的实施自己的想法。事实上,起司也有过这个阶段。
“他曾经有段时间想要将溪谷改造成理想国,至少是他认为的理想国。那段时间鼠人对他的崇拜空前,格洛瑞亚还没从议会中拿回权力,他的话几乎就是神谕。”
溪谷城的独立房间中,爱尔莎向尤尼和海伦讲述着起司与这座城市的过往,顺便解释为何现在的灰袍是如何一步步走到今天这种,介于实权领主与名义上的导师之间,的微妙地位。
以及最关键的,鼠人是如何看待现在的起司的。
“结果就是,没有结果。他的要求很对,可人们做不到,能做到也不想做到。当你努力去做的事情的结果是,制造一台可以代替你的机器时,我想再勤劳的工人也会开始担忧。他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没考虑这些。那个时候的他,只看到了最美好的结果,却没有注意到抵达那个结果所必须也必然经历的过程。”
说到这段经历,没有人比爱尔莎理解更深,她一直在起司身边看着他,看着他热情高涨,看着他自说自话。那时的她,还没有今天的理解力。
“那他们现在到底是如何看待老师的呢?如果他们因此变得不欢迎老师,为什么现在又这么依赖他?”尤尼紧锁着眉头,试图理解红狐的话。
“当然是因为他们需要借助老师的力量。这些鼠人如果失去了头顶的高塔,根本活不过一冬。”海伦的话显然是从女巫那里听来的,虽然不知道具体是谁,可口吻已经暴露无遗。
“你们说的,对也不对。鼠人们确实不喜欢作为统治者的灰袍法师,因为他缺乏人性。但他们又极度欢迎起司这个人。你们现在没法理解这些很正常,我也不是要让你们得出答桉,那是他的工作。我只希望你们能对当下的环境有所了解,对溪谷,也对其他人。如果我猜得不错,那些找不到他的人一旦听说你们两个学生的存在,呵,一定会试图从你们这里下手。”
爱尔莎苦笑着说,论作为接近起司的迂回路线这件事,没人比她更熟悉。
从金银珠宝到色诱下毒,她的经历可能比起司想的更丰富。
“如果真到了那个时候,而我又不在你们身边。尤尼,你要保护海伦。然后,参考她的意见。好吗?”
尤尼看了看海伦,他们现在还没有真正放下敌意,可爱尔莎又是尤尼除了起司之外第二亲近的人,“我,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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