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怀远走这一夜,章朝朝半夜发起烧来,急招来医生,折腾了一整晚,直到次日,才有所好转。今夏也是吓到了,寸步不离的守在朝朝旁,深怕一个眨眼,她的朝朝就会弃她而去。
章夫人劝不动,不得已给远在k市的章怀远打电话。章怀远接到电话,刚和那位病患者的家属道别,听了章夫人的转述,便说:“把电话给她,我有话要跟她说说。”
章夫人算是怕了章怀远这闷葫芦,明明是关心对方,讲出来的话,总是带着刺。她说:“有什么话好好说,不要动不动就发脾气。”
章怀远累了一天,声音低低的:“我知道。”但有时控制不住。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直到今夏沙沙的声音传过来。章怀远走了几步,离沈江及随行的医生几步之距,一再压低声音:“你以为你是铁打的?你这样下去,没等朝朝手术你就倒下去了。现在你先去休息,听到没有。”
“你那边怎么样?”她轻轻叹气,她绷得都要痉挛晕厥了,哪里还有睡意。
“我这边很顺利。”他答,“回来再跟你说。现在你先去休息。朝朝已经这样了,你若有个什么事,谁来照顾朝朝呢。今夏,朝朝需要你,你听到了吗,他需要你。”
“我知道,我不会有事,你不要担心。”
“妈说你一天什么东西都不吃,我知道你吃不下,但好歹也吃一点。医生不是也说了吗,没什么问题。你不吃不喝这样守着也不是办法,有妈在照看,医生也天天守着,你先回房去休息,别的都不要想,我等会儿的航班。”
断了通话,沈江走过来,古怪的看着他,问:“关于盛家姑娘,难道是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
“复合啊,我们是好朋友吧,你可不能骗我。上次你大半夜发烧,我看她挺着急,她有没有对你下黑手?嘿,其实吧,要我说,一定会把你往死里整,一雪前耻。”
章怀远淡淡看着他,“那晚是你给我扎针?我就说谁下黑手也不及你。”
沈江嘿嘿地笑:“承让了,我只是利用一下天时地利。那位盛姑娘可是不领情的,我就琢磨,她是不是得知了是我出的馊主意?”
“废话真多。”
“日子不是无聊嘛,给我独家新闻吧。据我多日观察,你对商瑗也挺狠的,话说她也曾经为你自杀,爱你要死要活。盛姑娘她不会吧?我特好奇,当初商瑗在你新婚之夜割腕,你丢下新婚的她独守空房自己却在医院守了半晚,她没有一点怨气?要我说,只要逮着机会就会狠整你,以消心头之痛。我特别想知道,你小子对商瑗到底个什么心思,你好吃好喝的照顾她两年,真就不动一点心思?她那抑郁症,虽说当时挺严重,不过我看,那病也好了七八成。当初正宫娘娘不会是被她逼走的吧。但也不可能啊,要是这样,她应该上位才对。我说你心也够狠,人家姑娘要死要活的爱你,你好歹也给个名,给不了名也给个安慰啊,你这样照顾她,人家可是不稀罕有你这样的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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