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安怎么办呢。”她微微扬着头。
二嫂也沉默了,她也看着两个人一路走过来,竟是这个结果。
连着看了两部电影,章怀远进来,问:“不早了,不去休息?”
今夏的脸隐没在荧幕的彩灯下幻幻灭灭,二嫂听着气味不对,微微皱眉,“二嫂可得说你了啊,你不待见我还不许今夏待见我?”
“二嫂不累?二哥等你回去休息呢。”章怀远不软不硬地回道。
“小子真嚣张啊,今夏今晚记得把门反锁了。”
今夏站起来,关掉电源,走出放映室。也不理身后两人在聊什么,看来今晚是要在这里留宿了,走回结婚时住的卧室,纠结着要不要去借一套睡衣裤,想了下还是没有去,打算翻出章怀远一套将就一下,哪知衣帽间里竟有她的衣物,着实把她吓了一跳。
章怀远回来时,她快要睡着了,被他弄醒,心情不大好又不好发作。章怀远兜着她的胸,问:“昨晚去了哪?”
“这也得报备吗,我记得协议没有这一条吧。”她实在困了,口气很冲。
“盛今夏。”他磨牙,掌中力道重了几分。
“一个朋友喝醉了。”
“什么朋友?”
“章怀远你千万别这样,你这样我会误以为你对我‘余情未了’想要复合,你千万别给我遐想的空间,保不准我误会大了纠缠你一辈子。”今夏觉得自己很无聊,这样幼稚的威胁,看来自己的智商有待提升。
章怀远甩开手,翻身背对着她,冷道:“摆得正自己的态度就好,我可没时间时时刻刻提醒,也不要妄想着借这次机会我们能发展出点感情来。”
“放心吧,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十几年都发展不起来的感情就这几下石头都捂不热。”
章怀远哼了声,不再言语。
没有他的刻意刁难,她又昏昏沉沉的睡过去,哪知章怀远不轻易放过她。一个人对着黑暗独想了半晌,突然一个翻身压住她,不管她是不是睡着了,使尽手段挑弄她。
今夏被压得喘不过气,又被他吻得心神不稳,恼怒成羞,抬手指甲就抓上去,也不知抓伤哪里了,只听他闷哼一声,大概也是恼了,爬起来将她一提一翻逼她匍匐在枕头上,提着她的臀,也不管下面是不是湿了横冲进去。
今夏痛得脸色惨白,若不是头深埋在枕头上,那尖锐的刺痛定是逼得她尖叫。而她只能就着枕头发出几声不明朗的嗡嗡哀嚎,也不知是不是痛惨了。
章怀远有一点内疚,腾出一只手沿着小腹钻去,伸进她狭窄的幽谷按捏,随着身后的动作撞得她往前倾去触上他粗粝的手指,几番摩擦下来,快感慢慢堆积,液汁渐渐被撞飞滴落。
黑暗空间里,暧昧的撞击声,迭起的喘息声交叠在一起,营造出一种情浓我愿的气氛。
他撞得狠,每一次都是全力开进。好在他还算顾及她,倾着身紧贴着她,气喘嘘嘘地问:“还疼吗。”
今夏已经被逼上了末梢,所有快感都迅速汇集到某一点上,他还这样大力冲撞,展示了最原始的欲与肉的纠缠。她又唾弃自己,这样的屈服算什么?
“疼吗?”他动作缓和了下,但每一下入得更深。
今夏咬着牙,巨大的快感瞬间将她淹没,紧缩的热流喷出来。章怀远闷哼一声,全力挺进去,直到缠绵的余温退去了,他才放开她。
纠缠过后,背对着背沉默不语,今夏是困了,伴眯着眼正要入睡。章怀远声音悠悠响起,“就不能温顺一点?”
今夏一个激灵,只觉疙瘩都起来了,温顺?呵,这章怀远莫不是吃错药了?她肯定这想法,“你在忍几日,下月初就知道结果,希望尽人意。”
她的意思很明白,她盛今夏摆得正她的身份,对他没任何妄想。章怀远听着心里有几分不舒服,披着衣服下床出去了。
今夏懒得去理睬,爱怎么着怎么着,又不是她老公了心疼他屁啊。这样想着,不知不觉又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