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姐,又见面了,这位是……”
金琴语本想客气一番以孟婆一为突破口问个名姓,却又在下一刻有些心塞的住了口。
因着金琴语身体不适,卧室里空调温度有些高,元岸便在进门之后极为自然的把孟婆一肩上的披风拿在手里。
金家保姆在放下茶盏之后起身从元岸手里接过披风挂在一旁的衣架上。
看上的人对讨厌的女人这么殷勤,金琴语立刻被这一幕弄得有些兴致阑珊,心道算了,不过是两个街头骗子而已,自己又何必客气。
对于她这般态度,孟婆一两人倒正好当未曾听见她先前客套,直接开口道明来意。
“金先生,不知金姑娘是何症状,可否细细相告?”
金遂闻言,有些心疼的道,“小女之前连续几日噩梦不断,且竟都是同一梦境,情况实在诡异。今日在晚宴上更是直接昏迷不醒,她自己也说昏迷前曾出现许多幻觉。请来多位医生都断不出缘由,问她也只说是身上发烫难受,实在让人担忧不已。”
孟婆一道:“不知这种情况是从何时开始?”
金遂道:“五日之前。”
孟婆一又问:“五日之前可曾发生过什么?”
一旁漫不经心听着的金琴语在再次把视线放在元岸身上,而对方一心关注那孟婆一之后,终于不耐烦道:
“爸,我虽然不知道你是依据什么断定孟小姐的本事,然而我不过就是身体偶然不适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别胡乱相信来历不明的人,没的让人笑话。”
她说着有些烦躁的端起粥碗,玉白色的勺子胡乱在碗沿上敲打着。
孟婆一视线落在勺子上,一向平静的视线里多了几分冷厉。
“这是?”
“象牙雕就的勺子,怎么,孟小姐没见过?”金琴语抬头,有几分得意的笑道,“要是孟小姐不介意,我倒是可以送你几个。”
孟婆一冷笑一声,转向金遂道:“看来金姑娘精神尚佳,倒是我等打扰了,这便告辞。”
“唉。”金遂叹道,“小女身体不佳难免心情烦躁,孟小姐请赎罪,只是小女症状……”
“金姑娘既然如此肯定自己的病情,那也没什么说的。金老若是不确定,就再找几个医生来看诊便是,西医不行找个中医。”
终是关系到自己唯一的女儿,不问个清楚金遂还是放心不下,又见金琴语心情烦躁,怜她被病魔所苦,便起身道:
“孟小姐若不介意,可否借一步说话?”
孟婆一无所谓的点点头,转身离开。
元岸见两人出门,回身取下孟婆一的披风打算跟上。
“那谁……”金琴语见屋里已没其他人,便开口软软的道,“抱歉,我这几天身体欠佳,方才语气有些冲撞了。”
元岸手上动作不曾停顿分毫,直接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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