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此言差矣。”阎行不以为然道,“马腾若转投董卓将军麾下,于先生固然是好事。可此事与本将军何干?何来一举两得之说?”
李儒微笑道:“将军就不要自欺欺人了吧。”
阎行作色道:“这是什么话?”
李儒脸色一正,肃然道:“将军是明白人,应该知道马腾在凉州军中的声望。将军虽是中军司马,可将士们真正钦服的却是左司马马腾!
只要马腾一日不曾离开凉州军,将军您就一日成不了凉州军的首席大将,在下这么说,您觉的妥当吗?“
阎行脸色一变再变,他自然听得出李儒的言外之意,那不是真让他去马腾的左司马府中搜什么往来书信,分明是伪造书信、陷害马腾,从而将马腾逼走。阎行正犹豫不决时,忽有士兵匆匆而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将军,不~不好了~~”
阎行皱眉道:“何事惊慌?”
士兵喘息道:“打~~打起来了。”
“什么打起来了?”
“阎~~阎明将军和马超公子打起来了,没想到~~被杀了!还~~还有好几个弟兄也一并被杀了~~”
“什么!?”阎行大吃一惊,难以置信道,“二弟被马超给杀了?”
“呃~~是地。”士兵道,“将军快去看看吧。”
“一群饭桶,连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都对付不了!”阎行咒骂一句,回头向李儒道,“让先生见笑了,先生请稍候,本将军去去便回!”
李儒洒然道:“将军请便。”
随便向李儒拱了拱手,阎行转身疾步离去,目送阎行修长地身影远去,李儒脸上忽然掠过一丝喜色,马腾的儿子马超杀了阎行地弟弟阎明,阎行岂能饶得了马超?阎行如果杀了马超,马腾又如何饶得了阎行?
看来凉州军中很快就要掀起一场血雨腥风了,看来事情比预想的还要顺利,不是吗?
……
陇县城东,左司马府。
当阎行的从弟阎明带着几十号亲兵赶到左司马府时,恰好马腾夫人带着襁褓中的马铁回娘家省亲,府中只有马超领着马、马休,还有两名家丁马福、马寿看家护院。
阎明脾气素来暴躁,平时仗着阎行的权势在陇县城里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寻常百姓无不退避三舍,马福、马寿拦住大门多问了两句,便被阎明砍翻在地,正欲上前踹门时,却见大门轰。
马超手持银枪从大门里昂然而出,只见大门前围了三、四十名士兵,两名家丁马福、马寿已经倒在血泊中抽搐,不由怒极,以手中银枪虚指前方,大喝道:“喂。你们是谁?为何杀我家丁?”
马超虽然年仅十二,却已身高七尺,生得面如冠玉,极为俊逸不凡,不认识的,还当他是成年男子。
阎明大摇大摆地走上前来,冲刺史府方向抱了抱拳,朗声道:“本将军奉了凉州刺史耿鄙耿大人命令,前来护送马腾将军的家眷前往刺史府暂住,请公子速将府中家眷唤出、早些上路。以免误了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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