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们挣扎。
可他们双手都被藤蔓缚住,就连腰上佩剑也被缠住。
“你这个邪恶的巫师,快放开我们,有本事我们一对一决斗!”一名骑士惊呼,奋力挣扎着,然而他能做的,也只有微微晃动起自己的胯。
统统石化!
哈利没眼看,一发魔咒,将他石化住。
“你这头该死的畜生。”另一个人咒骂着,还没骂几句,咻一声,一条藤蔓粗暴地塞进他嘴里,把他的话堵住。
“噗”一一
一个人从口中喷出水花,落到藤蔓上。
把离他最近的那根喷湿。
所有骑士都期待地看着,和一秒、十秒、一分钟过去,什么都没发生。
哈利也等着。
他没从那到口水里感知到任何气息,魔力也好、危险性也好
“你们在期待什么。”好一会后,他没忍住,开口询问。
“圣水没有作用!”喷洒液体的那人惶恐尖叫,他们眼里都满是震惊。
哈利看着他们,摇了摇头:“你们把巫师当成什么虫子一发杀虫剂就能杀死的东西"
看他们的眼神。
显然他们就是这么认为的。
“丑陋的杂种!如果要杀死我们就痛快地动手吧。”那名骑士叫嚣着,脸色狰狞,紧紧闭上自己双眼。
其他骑士们也都做好英勇就义的打算。
哈利仰起脑袋,看着他们。
这群人不构成任何威胁,无论是对格兰芬多、对自己、哪怕是霍格沃茨正常水平的六年生五年生,只要不是太过慌张,都能轻松对付这一群人。
而能穿过禁林,又通过前一倜村子陷阱的小巫师,就算来之前没脑子,现在也该长出来了。
“你要怎么处置他们”分院帽戳了他一下。
哈利一挥魔杖。
藤蔓缠上在酒馆相遇的那位骑士,利索地把他绞死:“罪魁祸首不能留下。”
“至于其他人_”哈利举起魔杖,对准他们:“记住我的名字,我是戈德里克·格兰芬多。”
分院帽惊呼一声。
他使用出遗忘咒,篡改他们的记忆,又一发昏睡咒把他们击晕,藤蔓撕下他们每个人的左臂,拧弯他们的佩剑,把他们堆叠丢在一起。
“嘿,你怎么说自己是戈德里克。”分院帽扭动着。
这里的陈设更简单,一张床,上面的被褥没有施加魔法,早就被侵蚀得破破烂烂;还有一张衣柜,他扯下松散的柜门,打开看去,里面的衣服不出意外,也被岁月腐蚀。
“男性服饰。”
“但尺寸偏小,这个肩宽"
很像希里会穿的衣服。
哪怕她没像自己一样,选择成为猎魔人,可她从小是在猎魔人堆里长大,很多习惯都和猎魔人一样,更偏好方便战斗的服饰。
所以她曾在这住过一段时间
以及床头的长桌。
摆着几本书,依稀还能辨认出书名,历史、诗歌、魔法理论。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东西。
希里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哈利继续检查,没有暗格、没有地窖,这就是一间很普通的屋子,他只能走出屋子,走到加哈拉德坟墓后面。
在草屋后面。
一块半人高、四四方方的石头,格兰芬多长剑插在上面。
石中剑。
哈利会心一笑,他有理由相信,当初格兰芬多在发现湖心岛时,加拉哈德的遗物绝不会这样,他的一点小小恶趣味吗
他跳上石头。
双手握在剑柄上。
一如入学时,戴上分院帽的那种感觉。
好像有一道声音,在他耳边询问:“你后悔你所做的一切吗”
吭哧一声一
格兰芬多宝剑几乎没有阻塞,被顺畅地拔出来。
那道虚幻的声音一顿,啪叽一声,消散退去。
对内心的拷问,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一只木匣子,就那么自然而然地出现在石头上。
哈利挥动魔杖,在上面轻轻一点,魔力注入进去。
咔嚓一声,木匣子应声打开。
一道投影涌出,落在哈利面前的空地上,那道身影让他心里咯噔一下。
是希里!
她挥动长剑,脚步腾挪躲闪,演示着剑术。
哈利心头的一个疑惑解开。
格兰芬多是从这学来的剑术
等一套剑术演示完。
希里站住,她的目光似乎从时间长河中,隔着千年、隔着这一层格兰芬多的记忆,落到哈利身上:“去吧,去寻找阿瓦隆。”
阿瓦隆
哈利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