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姑娘可是思春了!”
此时,一个轻佻的声音却是响了起来。却看场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道人,三缕长须,面如婴儿,双眼静透,如两方深潭,不可见底。
这道士长的玉面玉身,皮肤白如雪团。白牡丹名震京城,又以白为名,肌肤已然是白晰如冬日之梅。但是照比这道士,却还是差上一截。
“呸!”
看到这道士出现,白牡丹轻唾一声,嗔骂道,“你这臭道士,还敢说话,也不说出来救我一救!”
“哈哈!”
那道士却是不以为杵,一声轻笑,“有文才护你,自然无事。”
“谁说无事,刚才却是吓煞我了!”白牡丹久在青楼打滚,此时,早已把自己的心情收拾了个干净,伸手连拍胸前雪团,颤颤微微,一幅担惊受怕的样子。
“却是小道失礼了!”那道士看白牡丹的艳丽骂俏模样,双眼发直,直接走到她的身边,一把揽住了她的腰肢,调笑道,“既如此,便让小道服侍姑娘一番,以替姑娘压惊!”
“呸!”
白牡丹又是一声轻嗔,“哪个要你服侍,哪次你不是弄的我要死要活,上不着天,下不着地,混身酸软,却不得尽兴!”
“哈哈哈!”
听着白牡丹的话,那道士笑的更欢,“此事却怪不得我,谁让你本事不济了!”
“谁怕谁呀!”白牡丹吃吃一笑,轻咬道士的耳朵,“吕岩,一会便让你尝尝本姑娘的厉害!”
调笑之中,两人却是相拥而走。此间小楼虽然已经不能用,但怡红阁乃是长安最大青楼,又岂能没有上好的兰舍。两人只不过几息之间,便到了一间空房,吩咐小丫环把守好房门,这才又进入其中。
“白姑娘,且让小道服侍你吧!”
进得屋内,吕岩立刻放肆起来。单手一抱,便把白牡丹抱到了塌上,接着便扑了上去。
月色,星辰,茅屋,黄牛。
本是农家一幅无比和谐的景象,但是在小镜湖附近不远处一家独立的庄院内,却非如此。
低矮的茅屋中,男女相站而立,皆穿着农家的粗布衣服。男人年约十六七岁,身材不高,皮肤颇黑,嘴唇极厚,看起来到是有几分朴实的感觉。
而女子虽然是穿着粗布乡衣,却难掩体态窈窕,容颜殊丽,点唇青眉星眸,配合脸上的惊容,让她在高贵之中,凭添了一幅楚楚可怜之相。
红烛点燃,冒出有些难闻的气味。唯有的一扇窗户上贴着窗纸,被风吹动,发出呼呼啦啦的响声。上面写着淡红的喜字,看那颜色,分明就是用乡野间的红色调汁所染。字体歪歪扭扭,不堪入目,甚至还写错了两笔。
“我的衣服呢,还给我!”女子站在屋内,看着眼前的男子,心里无比的痛恨自己。为什么要偏听偏信,要来人间的这个什么小镜湖洗澡,结果被人夺走了仙衣,便连体内的仙力都给压制住了。若是没有仙衣没有仙力,她怎么可能回到天宫,难道真要嫁给眼前这个男人,与他共度一生吗。
“你的衣服,便穿在你的身上!”男人站在那里,气息有些急促。多亏了牛兄神机妙算,让自己偷了他的衣服,他才有机会把这个女子带回家。
“爹、娘,哥哥!你们没有想到吧!我牛郎今天也要结婚了,而且还是天下的仙女!”牛郎看着眼前的女子,呼吸变得更急了。
他想到了哥哥成婚时,他偷趴在窗根之下所听到的声音,那声音让他混身热血沸腾。当时他禁不住用手指捅破了窗纸,向里面偷看。两个身体之中,他最爱看的便是嫂子的身体,虽然有些肥胖,但是白花花的,让他很想扑到屋里,把哥哥弄下来,自己取而代之。
到了今天,他也要结婚了,眼前的女子比自己的嫂子不知道漂亮多少倍。一想及那日所见,他便觉得自己体内好似涌动着一层岩浆,他很想现在就扑过去。扒光她的衣服,让那个自己在林中偷看所遇到了雪白身体,再次出现在自己的身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