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之间,那青衣大汉将身一晃,便已然进了内宅。
“什么人?”
此时,屋内正坐着两人。却是一主一仆,这主人虽然年近三旬,但是却生得珠圆玉润,容颜美秀,好似成熟的蜜桃一般,诱人之极。而那仆者却是一个年约十四五岁的小胖丫头,皮肝微黑。
眼见这大汉飘然进屋,两人是大惊失色。
“娘子,别怕,本将军宠幸你,是你的福气才是!”
青衣大汉邪笑一声,手腕一抖,一道水鞭立刻出现在屋内,却是把那妇人捆得严严实实,身体便连动都动不了。
接着,他才伸手一探,便把那丫头抓到了手里。大嘴一张,却是把那丫环的头整个的塞进了嘴里,大口的咀嚼起来。
这样的一幕,只吓得那妇人魂飞魄散,眼白一翻,却是昏死过去。
几口把那丫环嚼碎,青衣大汉邪气十足的看着那妇人,将手一划。那妇人外衣亵衣尽裂,露出了好似白羊一般的身体。
接着,他如抱婴儿一般的把那妇人抱了起来,扔到了床上,合身扑了上去。
“便是这家了!”
此时,梁山伯正站在一间青砖宅院的后门处。
这家的主人姓李,乃是一家绸缎的老板。家中一女,年方二八,名叫秀娘。生得花容月貌,在杭州府小有名气。梁山伯是在街上遇到李秀娘和丫环两人,跟了足有一下午,才知道他家住何处。
直到月上高天的子时时分,他才再度前来。
到达李府后门,梁山伯毫不犹豫的取出了一个木像。而后,把手指凑到嘴边,用力的咬破。
随着鲜血滴到木像之上,那木像上竟然出现了一道道青黑纠缠的线段,好似墨线弹出。
又是几滴鲜血滴下,那木像上的线段竟如毒虫一般的蠕动起来。紧接着,破木像而出,在空中组成了一个人形。
“合身!”
看到人形出现,梁山伯毫不犹豫的撞身而入。
立刻,他的身影转虚,但却变成了马文长的长相。向前踏步,李府院墙竟然没有对他造成任何的阻碍,如同消失一般的撞了上去。再现身时,已经出现在了李府院内。
“马文才!借你之力,助我之行。秀娘美人呀,我来了!”梁山伯边走边笑,声音朗震,响彻整个李府。
“什么声音!”
李秀娘睡得正香,突然被笑声惊醒。一睁眼,却见身前站着一个赤身男子。
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李秀娘只唬得面无人色。
“美人莫怕!我叫马文才。我喜欢你,不会伤害你的!”
说罢话,梁山伯的身体已然跃到了床上,一把便撕去了李绣娘贴身的亵衣,纵体而入。
梁山伯的笑声同样惊动了李府的主人李中权,从睡梦中惊醒时,发现自己的妻子也已然惊醒,两人面露惊色的互相看着。
李中权终究是男子,平静了一下呼吸,壮着胆子下了地。还顺手拎起了一把自己平日算账时所用的算盘。
当他打开门时,一阵痛苦难抑的声音便飘到了他的耳中。
“是绣娘!”李中权只一听便听出了是自己女儿的声音,连忙向她的闺房跑去。
可是,他才跑了没有几步,便好似撞到了一个什么东西一样,身体被弹了回来。
定睛再看,眼前却是空无一物。耳边女儿的惨叫声越来越厉。李中权纵然害怕,但却壮着胆子,伸手向前摸索着。
果然,便在他的身前,竟然出现了一道无影的屏障。虽不坚硬,但却韧性十足,他无论怎么用力,也无法让自己向前一步。耳听得女儿的惨叫声愈发强烈,李中权只觉得心如刀绞。
如此,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当女儿的声音消失时。李中权才看到一个人身摇摇晃晃的从自家女儿的房间走了出来。其间还得意洋洋的向他这边看了过来,接着将身一晃,便穿墙而走。
“禽兽!”
到这时,那无形屏障才终于消失。李中权一般怒骂着,一边冲入到女儿李绣娘的房中之时,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觉得眼前一黑,一口鲜血吐出,便人事不知的摔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