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了任何人不得打扰吗?”霍允肆只听推门声就已经恼了。
李解忧将药碗放到桌前“再晚这药就凉。”
“本王今日不想喝,伤以大好,王妃不必操劳。”
“喝了药,我就走。”
难得她今日这么坚持,若是没出洛湛这档子事情,怕是霍允肆早就放下架子了,想到这儿胸口又是一阵憋闷。
“开窗作什么?”李解忧看着今日有些反常的霍允肆,昨日不还说屋里凉,今日就热了?怕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吧,想着便又将窗子关了起来“你这伤不能着风。”
霍允肆看着眼前的李解忧,这个女子无论是从样貌还是修养都是难得一遇的,如今叫她给得了,莫不也是过眼云烟吧?思索了半晌,才开口道:“今日有南楚使者觐见,年岁与王妃相仿,想必曾也是故知吧。”
李解忧微微一顿,脑子里出现的第一个人便是洛湛,莫非他来了?可又不好直接问霍允肆,便轻摇了几下头“妾身不知。”
可霍允肆却不放过她,复又道:“此人面如冠玉,貌比潘安,虽不曾战功在身,不过也算是品貌俱佳,王妃可曾有印象?”
若说之前还有疑虑,那现在则可以确定来使就是洛湛,李解忧不知道霍允肆想问什么,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否认。
“不曾有过印象。”李解忧说得干脆,她不想因为一个不足挂齿的往事,在牵扯出什么枝节,霍允肆的残暴她是见识过的。
“是吗?”霍允肆竟不知道李解忧竟也是一个睁眼说瞎话的人,无所谓的挑了挑眉毛“本王还以为能遇见什么儿时的故交呢,不认识那就不认识吧。”
霍允肆走回到桌案前,扬手就饮尽了那碗苦药,擦了擦嘴角,转过身揽住李解忧的肩膀,轻声道:“本王乏了。”
自霍允肆受伤后每晚都是李解忧陪在一旁侍候,虽说俩人一夜都说不上几句话,可毕竟房里多了个人,自然不能算是清冷。
“这伤好得差不多了,估计再过些时日,这药就不用再换了。”李解忧一边说着一边给她擦着脖颈。
“嗯。”不知是还想着刚才书房里的事还是真的累了,霍允肆只用简单地一个鼻音就结束了对话。
躺下之后霍允肆还将身子还往里面去了几分,只是等了半天都不见身边有人过来,这才又睁开了眼睛往外看去,只见李解忧拿了床被子铺在不远处的软榻上。
“你作什么?”
“还能作什么,自然是歇息。”
李解忧说的理所当然,可霍允肆却是气不打一处来。
“不是说要照顾本王吗?你睡那么远还怎么照顾?”
李解忧愕然的看着霍允肆,转眼又觉得可笑,便道:“你这伤都好了大半,就不需要我亲力亲为了吧?”
霍允肆无话可说,伤确实已经好了大半,就算半夜没有人陪都没关系,可她也说不出来为什么,乍一看身边少个人,胸口就堵得慌,瞧着那软榻上的绸面被子,霍允肆顿时有些口干“那你给我倒碗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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