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姐姐完全不搭理我,就是不让离开。
我只能打电话给程队,让他过来帮我交费顺便载我过去。
结果谁承想,程队没来反而是苏云裳来了。
“你不要命了啊,这才多久就要出院。”苏云裳训斥道。
“我得过去现场看看,你先帮我垫住院费,回头我给你。”
无奈地苏云裳帮我办理了出院手续,扶着我一路去了停车场。
“还疼不?”苏云裳坐在主驾驶问。
“不疼了没事。”我靠在车窗上。
苏云裳叹了口气,“你说你也是,受了伤就好好休息嘛,你徒弟和你朋友都在那边吗,能有什么事,真是服了你了。”
我叹气说,“你是不知道,他俩一个刚学这行没多久,有时候自己都保护不了,还有一个只会卜卦观星,万一真有危险,他们根本保护不了自己,你刚刚也在现场是吗。”
“我们破门进去之后,发现门栓被恶意破坏了,之所以说是恶意,是因为门上有人为暴力的痕迹,而且你徒弟和你朋友都说没发现什么。”
苏云裳遗漏了一点,也正是因为这点迫使我紧急出院。
“你忘了我是怎么受伤的嘛,昨晚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一个黑影,在二楼看了我几秒钟就消失了,还有你上楼的时候,那个黑影就站在你面前,准备推你下去,照这么说,那就是有脏东西咯?”
“十有**。”我不敢很肯定,接着又说,“如果有脏东西我肯定能察觉,可昨晚确实没发现什么,但你仔细想想,我受伤和你看到的黑影又怎么解释,所以我才急着出院来看看。”
苏云裳沉默了几秒钟,随即说,“万一这次也发现不了什么呢?”
“不可能,一定有什么细节遗漏了,待会让程队去把屋主接过来,我要好好问问他!”
我眼神坚定,没一会就到了骚灵现场。
老万和黎语儿站在外面,将我扶下车后,黎语儿问,“师傅,你这伤不碍事吧?这里有我们就好啦,你出院干嘛,万一感染了怎么办。”
我一瘸一拐地走着,“不用担心,把你们刚刚发现的都说一遍。”
“你能看到的地方我们全都去过一遍了,语儿的阴阳眼也没发现什么,当然,不排除这是白天的原因,毕竟脏东西只有晚上厉害。”老万说道。
我转头看向他,“二楼呢。”
“也去过,每个房间甚至角落都看了,我们还根据苏姐的情报,去了昨晚发出巨响的地方,只看到了这个。”
老万拿出一块铁质圆盘,上面纹路很奇怪。
我掂了掂重量,跟手机差不多,只是我看这圆盘的时候,忽然感觉眼前模糊,转移视线后才慢慢恢复。
“别盯着它,这玩意有致幻的功能,把他收起来,回头拿给三叔看看。”
我将圆盘递给老万,接着走进房子四处看了看,房间被打扫的干净整洁,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即使我用柳叶开眼也发现不了什么。
而且黎语儿还发现了一个细节,她问我,“师傅,你不是说只有附近阴气重,用柳叶开眼左眼就会变黑吗,可是现在一切正常啊。”
黎语儿的提醒的确到位,也证实这附近没有阴气,那到底是为什么呢。
我忽然想起昨天中午有人给我打了一通电话,难不成对方说得就是这栋房子?
我估计十有**联系到一起了,拿起手机试探性打了过去,却不承想,电话号码直接变成了空号。
我立马让程队帮我去查这个手机号的来源,最好是能查到使用地。
程队相信我的专业能力,二话不说派科技人员去查了手机号来源。
过了一会,屋主被带了过来,他好像很排斥这房子,站在外面死活不肯进来。
无奈我只能出去。
屋主说自从买了这房子,每天晚上都能听到地下室有动静,像是有人来回走路,还有刺啦刺啦的声音,听起来就跟指甲刮墙,听着很难受又渗人。
曾经好几次屋主去地下室查看,就只能看见货架上的东西摆放散乱。
其中就有一次,他刚想离开地下室就被莫名其妙锁在里面了,手机也没信号,喊破喉咙,楼上的妻子也没下来开门,只能在地下室待一晚上。
结果那天晚上过后,他就开始发烧,去医院吊了几天的吊瓶才慢慢好转。
家里人都认为是这房子不干净,想找人来看看,可不管谁来都没用,那些花重金请来的先生自称事已经解决。
谁承想每天晚上依旧能听到那些声音,而且越来越严重,时不时还能听见有人在耳边吹气说话,第二天还发现床头插着一把刀。
以上种种,不管是谁来都会怕。
我想了想,开口说,“带我去二楼看看。”
老万扶着一瘸一拐的我上了二楼。
二楼一共有三间房间,其中两间用来休息,剩下一间在走廊尽头,摆放一些杂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