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啥?你都是半截子入土的人了,还怕这些,打好你的牌就行了,赶紧摸。”另一个大爷催促道。
“你懂个锤子,我是不怕,万一那些不要命的杂种盯上我家孩子咋整,最近听我孙子说,他学校也出了一些事,每天晚上教室的灯都自动开着,孩子们都怕了,说闹鬼啥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师罚学生留堂赶作业呢。”
“闹鬼?开什么玩笑呢,怕不是你孙子看电视看多了。”其他大爷表示不屑,笑话说闹鬼的大爷。
我刚走进去,所有人都愣住了,其中两个大爷指着我小声说道,“这人好熟悉啊,不是前阵子上新闻那个吗?好像是嫌疑犯啊。”
“你这么一说好像是啊,不过那件案子不是已经结了嘛,这人还敢来这,应该是被冤枉的吧。”一个大爷分析道。
“不知道,管他呢,这么多人还怕他不成……”
面对这些舆论我只是一笑而过,找老板要了一壶茶后,我坐在角落静等苏云裳的到来。
没一会,苏云裳穿着警服走了进来,大爷们看见她顿时慌了,还以为是来抓赌博的,一个个笑着跟苏云裳打招呼。
苏云裳职业病上来了,走到一张牌桌前,“你们玩多大的?”
“不多,就一两块,警员同志,这不算赌博吧,咱们这些老老匠就闲着没事,所以玩一玩。”大爷笑呵呵的说,实际上很慌,这要是被抓走,老脸可就挂不住了。
“一两块啊?还有筹码?”苏云裳拿起桌上的筹码质问道。
“随便玩玩的,真没赌博。”大爷辩解道。
苏云裳点点头没说什么,“小声点就行。”
“好嘞好嘞警员同志,你放心吧,我这就是茶馆,不搞赌博的。”老板笑呵呵的说。
苏云裳径直走向我,大爷们一看,又开始议论起来,“我说吧,肯定是这小子没洗脱嫌疑,你看看警队又找到他了。”
我无奈的一笑,给苏云裳倒了杯茶,“来这么早啊?”
“你不也来这么早。”苏云裳笑着将凳子往前拖了拖。“你昨天要跟我说啥啊?”
“一件大事,听完你可别惊讶。”我卖了个关子。
“你快说吧,少卖关子。”苏云裳催促道。
“昨天我不是让老万帮忙用大梦道术找下降头的人吗?你猜凶手是谁?”我笑眯眯的看着她。
苏云裳一愣,“你在卖关子我就揍你,快说。”
我自讨没趣,只好说道,“李伶玉……”
“什么?”苏云裳不自觉的喊了出来,看了看两边又压低声音说,“你没开玩笑吧?李伶玉是害死李强的凶手?她们不是父女关系吗,这怎么可能呢。”
“我听到这个消息跟你的反应是一模一样的,可老万说的就是她,但没说姓,只说了名字,所以是不是李伶玉还有待调查,不过我估计十有**就是她。”我喝了一口茶。
“那他是怎么知道的?”苏云裳指的是老万。
“昨晚他看到的画面是一个男人在教一个女人怎么用降头术,他说那个男人喊了女人的名字,就叫伶玉,可惜的是,两个人的长相老万并没有看到,所以我才不敢百分百确定李伶玉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