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铁山打断我,接着说,“打伴是什么意思,暴打伙伴吗?”
我一愣,正说得起劲呢,被这么一打岔顿时没了讲下去的**。
“打伴就是过来陪着你,什么暴打伙伴,你这理解还能更深奥一点吗,算了不说了。”
铁山急忙笑道,“别啊无常大哥,我不插嘴就行了,你接着说,我不插嘴了哈。”
铁山闭上嘴,我很无奈,接着说道,“刚刚说了,姐姐爬上屋顶喊家婆过来陪她们姊妹睡觉,可是喊着喊着家婆没听见,倒是被山里的人熊给听见了,于是人熊就装作家婆混了进来,到门口的时候,熊家婆就喊着快开门,家婆来了。”
“姊妹俩也没想太多,打开门将熊家婆迎了进去,家里此时亮着灯,熊家婆就让姐姐把灯灭了,说她最近害火眼见不得光,姐姐也没多想,就去把灯关了,让熊家婆坐凳子上,她也不坐,说最近长坐板疮,坐不了凳子,于是熊家婆就坐在油笼上,尾巴在油笼里面搅拌得哐哐作响,姐姐疑惑,问为什么油笼子在响,熊家婆就说是老鼠被吓跑了,姐姐听出熊家婆声音不对,问她为什么声音跟以前不一样了呢,熊家婆也开始烦躁,就说最近感冒了,嗓子哑,让姊妹俩赶紧去睡觉。”
“睡觉的时候,熊家婆就问姊妹俩,谁挨着我睡,这时候姐姐已经有了疑心,也没开腔,最后妹妹就挨着熊家婆睡,半夜的时候,姐姐听到有咀嚼的声音传来,她爬起来发现熊家婆好像在吃什么东西,于是问她在吃什么,熊家婆就说在吃你外公炒的干胡豆,姐姐不信,下意识问了句,好吃吗,熊家婆说好吃,然后就丢给姐姐一颗,接到手上的时候,姐姐感觉黏糊糊的,仔细一看才发现是截手指头。”
说到这,我缓了一会,铁山悄咪咪问,“哥们……我能说话不?”
“可以啊,干嘛不能,随便给你们讲讲而已,别较真。”
“那就好,我想问一下,这熊家婆吃得手指是不是她妹妹的?”
“没错,就是她妹妹的,姐姐当时直接吓傻了,又不敢吭声,就装作要上厕所,熊家婆心想,等会就要吃了姐姐,可不想吃一嘴的米田共,于是就让姐姐找根绳子,一头绑在腰上,一头熊家婆拉着,说半夜黑怕摔倒,有绳子拽着就不怕了,姐姐也没说什么,就去找了把刀拿在手里,隔一会熊家婆就问厕所上好了没,刚开始姐姐还回答没有,后来就没声了,等熊家婆追出去一看,发现绳子那头被栓在石头上,怪不得拉不动。”
“后来姐姐聪明爬上门前一颗李子树,熊家婆看见后,就问姐姐你爬上去做什么,姐姐就说,这里的李子甜,我是来给家婆摘李子吃的,还让熊家婆把嘴张开,丢一颗进去尝尝,熊家婆也想吃于是张开嘴,姐姐趁机把刀拿了出来,直接捅穿熊家婆喉咙,让她当场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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