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这么一问,我这心情一下子就沉了下来,也懒得想之前的事了,靠着座椅上就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隐约感觉到有人在推我,睁开眼一看,车子已经停了下来,车上面就剩下我和白若彤两人,刚才就是她在推我。
“这是到哪了?”我揉了揉眼睛,眼看白若彤问道。
“走一半路了,你吃些东西吧。”白若彤说着递给了我一瓶营养慢线和一包饼干。
好几个钟头没吃没喝了,我的确也有些饿了,从白若彤手里,接过来就吃。
吃完后,我四下一看,原来是到了一个收费站,下车上了个厕所,回来后,赵曼和那两个中年人已经坐在了车上,发动车子,加满油,继续上路。
估计是因为太累,赵曼让其中一个中年男人替他开车,她和我一起坐在车后面。
因为刚刚睡过一觉,接下来的路,我怎么睡都睡不着了,索性我也不睡了,坐了起来朝着车窗外看起了风景。
终于,在晚上10点多的时候,我们总算到了贵州,整整坐了十几个小时的车,屁股都坐的生疼。
车子在一酒店停车场停下后,我下车走路都感觉发飘,第一次觉得踩在路面上如此踏实。
我们四人和刀疤脸还有陈羽洛两人集合后,便一起住进了酒店。
每人要了一个单间后,约定明天一早集合前往茂兰喀斯特原始森林。
回到酒店的房间里后,我一下子躺在了床上一动都不想动弹,脑子里想着刀疤脸不是说八个人一起下墓吗?怎么现在我们才七个人?另外一个去哪里了?难道他们突然变卦不去了?
算了,不想了,先去洗澡,从床上爬起来洗了个澡,我就倒头睡了过去。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众人集合后,再次上车,朝着茂兰喀斯特原始森林赶去。
车子行驶出去两个多小时后,然在一山区公用停车场停下,然后我们六人同时下车,此时在我们前面只有几条长满杂草的小路,刀疤脸先是拿出几套衣服,让我们换上穿越原始森林所需长衣、长裤、帽子、绑腿等,以防被虫蛇叮咬。
然后每个人身上都背上大大小小的背包,里面装有水、食物,衣服、还有下墓所需的各种装备道具。
除了白若彤外,我们六个人身上的负重都不轻。
全部准备妥当之后,刀疤脸拿出一张地图后,照着他手表上面的指北针和陈羽洛商议了许久,最终才定下具体方向,我们便带着他俩后面,朝着茂兰喀斯特原始森林深处走了进去。
进入了密林的深处,各种粗茂的大树越来越多,抬头看只能看见一点儿的阳光,而有的地方甚至连阳光也没有。
地面苔藓类植被非常茂盛,它们一直延伸到树干上三四米高的地方,同时也是因为潮湿的缘故,常年堆积的落叶和树枝逐渐腐烂,发出一股股潮湿的腐木味道。
而却山路上很多石头和树上都是苔藓,踩上去非常的滑,好几次走在我后面的白若彤差点儿摔倒,我只得用手里的烛龙九凤砍了一根树枝跟她当手杖用。
越这原始林森里深处走,蚊虫就越多,身上时不时地会爬满各种各样的虫子,还好刀疤脸他提前都做了准备,要是穿着短袖短裤进来,马上全身是包。
跟在我身后的白若彤似乎对这原始森林很感兴趣,也不管我们到底是来下墓还是旅游了,见到风景好的地方,就掏出手机拍上一张。
“走路的时候千万要小心,别滑到,低头看着点儿,别踩到蛇。”走在最前面的刀疤脸提醒我们道。
走了能有将近两个小时,我们一行人才停了下来,简单的吃了些东西,休息了一会儿,然后继续顺着地图和陈羽洛所指的方向赶路。
说到这里,我不得不佩服这陈羽洛,在这种四处都一个样子密林中,他仅凭一双眼睛,就能分辨方向和寻找古墓的具体位置,的确是有两下子。
而那两个中年人一路上一直都没有说话,只是闷头赶路,我一度怀疑那两个人是不是根本就是哑巴。
这次赶路,一直走到了傍晚,刀疤脸才招呼众人原地休息,准备在此搭建帐篷和点篝火。
我们四个大老爷们搭起帐篷后,我便把背在身上的背包全部放在了帐篷里,马上感觉身上轻松太多了,活动了一下,走出帐篷,外面已经点起了篝火。
此时天已经暗了下来,众人一起盘坐在篝火旁拿出肉干、压缩饼干吃了起来。
“陈老弟,你这观星寻脉的本事我服气了,这哪个朝代的古墓都能让你给翻出来。”刀疤脸坐在篝火旁啃着手里的肉干对一旁的陈羽洛说道。
陈羽洛一笑说道:
“其实说到底,不管哪朝哪代,中国几千年来的墓葬格局,都是来源于五行风水布局,万变不离其宗,都讲求风也求水,也可以说,只要懂得观看天下山川大河的脉向,隐藏得再深的古墓,也能轻而易举地找到……”
就在他们谈话的时候,我突然注意到,在我对面赵曼的身后有几棵极为粗壮的槐树上面好似多出了一样东西,借着篝火光仔细一看,我就被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因为我在其中一棵槐树树干上面,竟然看到了一张怪异的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