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儿进宫去跟贵妃说!”城阳王太妃在对孙女的问题上,跟儿媳妇其实是半斤对八两,闻言毫不迟疑道,“大局要紧,那个晋国也不是什么关键的人物,容她在公主府里喘口气又有什么关系?终归是争取朝堂上的好感更重要。”
说到这儿又夸简离邈,“这孩子不愧是锦绣堂之后,就是聪慧看得远,要是咱们家的就好了!”
“按照季神医留下来的手札,孩子成亲太早不利子嗣,所以媳妇打算暂时不提这件事情。”城阳王妃听出婆婆委婉的催促,轻笑,“横竖人又不会跑,过两年离邈可不也是咱们家人了吗?”
何况简离邈乃是被生父下药早产,先天不足。即使城阳王妃将他抱回王府后,命锦绣堂的医者精心照顾多年,身体也比常人虚弱些。城阳王妃希望趁他还是没成亲的童身时候,给他调理得好一点,免得在寿数上有什么妨碍。
不过这种话现在说出来难免扫兴,她也就不讲了。
城阳王太妃没考虑到这茬,但也认可了媳妇的做法,含笑道:“那我可要多撑几年,将来好抱曾外孙儿!”
简离邈襁褓里被抱到城阳王府抚养,城阳王太妃对这个没血缘的孙辈印象一直不错,也乐见他跟自己嫡孙女凑成一对。
是以这会倒把话题歪到简离邈跟仪水郡主的婚事上去,跟媳妇探讨了大半日,许诺会把手里最好的珍宝拿出来给孙女添妆——直说到城阳王下差回来请安了,太妃才醒悟过来,失笑着放儿媳妇去做事。
次日城阳王太妃果然进宫去见了申屠贵妃,把简离邈的说辞转告了她,末了道:“离邈那孩子出这主意,虽然很可能是为了哄仪水高兴,不过他说的也没错,之前窦晚可不就是个例子吗?那晋国横竖碍不着你的前途,放她一马,也没有什么,何必为她招人厌烦?”
提到窦晚,申屠贵妃就感到阵阵羞辱——这几年申屠无尘使劲折腾晋国,甚至还故意在公主府的睡榻上勾.引窦斯言,除了不忿晋国抢了自己的寿春伯夫人之位外,说到底也有申屠贵妃的唆使。
毕竟窦晚当年羞辱申屠家的那番话实在太刻薄了!
刻薄到让申屠贵妃至今念念不忘!
不过申屠贵妃还是分得清轻重的,她皱了会眉,说道:“既然姑母这么说了,那我回头叮嘱无尘一声!”
申屠无尘闻说让她往后不要再折辱晋国时,感到非常不满,跟申屠贵妃很是闹了一场,又辗转问出是仪水郡主闹出来的事情,更是找上城阳王府,质问仪水:“那是你堂姐,我论起来也是你表姐呢?想当年,要不是她仗着金枝玉叶的身份,抢走了窦郎,这会窦郎该是你表姐夫而不是堂姐夫!如今她自作自受落到这样的下场,到你跟前来哭几声装一下可怜,你就帮她?!你这个没良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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