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沈家警卫,自然是认得这位沈家少爷,沈总理的独子,仔细核对过通行证后,警卫啪地朝叶欢敬了一个礼,任其进入,至于叶欢手里拎着的桶子,训练有素的警卫们看都没看一眼。
按保卫条例,沈家直系亲属带任何东西进入都不必检查,沈家人有他们的自由。
叶欢慢慢的走进大门,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沈宅内来往的工作人员朝他友善的打招呼,他也仿若未闻,一概沉默相对。
可怕的沉默里,仿佛酝酿着狂风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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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慢慢的走着,一直走到老宅三进的北厢房外,叶欢站在院中,看着两侧花坛内种着的一片兰草,露出了一丝疯狂几近变态般的笑容。
拎着桶子,叶欢跨上北厢房的台阶,很有礼貌的轻轻敲门。
里面传来沈笃义低沉而威严的声音:“谁啊?进来。”
门没锁,叶欢推门而入,沈笃义正坐在书桌边,戴着一副老花眼镜,神色严肃的看着文件。
门口的脚步声令沈笃义抬起头,却见进来的竟是叶欢,沈笃义一呆,接着神色恢复如常,淡淡道:“原来是叶欢呀,这么晚找我有事吗?”
叶欢放下桶子,居然还朝沈笃义咧嘴笑了笑:“三叔,有件事情想向您请教,还请三叔赐告。”
沈笃义神色不变道:“你说。”
叶欢笑容很灿烂:“三叔,是不是您把南乔木送走了?”
沈笃义淡然道:“这么晚来找我,就是为了一个女人?”
“对,就为了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对你有这么重要吗?”
叶欢的笑容更灿烂了:“三叔避而不答,看来是间接承认了?”
沈笃义脸上露出不屑之色:“我何必‘间接’承认?可以直接的告诉你,不错,南乔木是我让她离开你的。”
接着沈笃义摆出了长辈的架子,语重心长道:“叶欢啊,年轻人,知好色而慕少艾,喜欢女人没什么大不了的,却也不必将女人看得太重,男人的重心应该放在事业上,你看看你,为了一个出身空白的丫头,竟连大局也不顾了,这样的性格如何成得了大事?我若不把南乔木送走,恐怕迟早有一天你会为了女人把祖宗家业都卖了。”
叶欢的笑容依旧挂在脸上,看起来那么的和善谦逊。
“三叔教训得是,侄儿还有个问题,不知三叔把乔木送到哪个国家去了?”
“你还想着去找她?”沈笃义恨铁不成钢的摇摇头:“大哥怎么生了这么一块朽木啊……”
叶欢微微鞠了一躬,语气谦逊得近乎卑微:“三叔,还请您赐告。”
沈笃义摇头叹息了一阵,目光移到书案的文件上,嘴里冷漠道:“不知道,我每天工作那么忙,怎么会记得这些小事,叶欢,没事的话你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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