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他有预感,他只怕讨不着好了。
穆慧跟十五娘其实性格最大的差异是,十五娘凡事都想最差的结果,严重的悲观主义者。不过也是,十五娘才多大。而穆慧早过了那个悲观的时候,她此时还真的不把这些小花招看在眼里。
抱着小宝也不搭理别人了,向城里走去,衙门嘛,有啥?让她拿钱,做他们的大头梦吧。
花屠户把大宝顶肩上,默默的跟在后面,小强看他们都不做声了,他也不做声了,也把二宝顶头上。小宝不乐意了,凭什么哥哥们都老高,自己只能窝在老娘的怀里,对着花屠户又喊了起来。
现在小宝是会说一两个字的,会叫哥,叫娘,但叫花叔差点,于是成了‘花花’!
每每他叫起来,穆慧就爆笑,听着跟唤小狗一样。花屠户就黑脸,但看小宝那笑脸,他还不能打,只能认了。于是大家都跟着笑,现在小宝当着这些人,叫‘花花’,花屠户倒也不生气了,轻轻的摸摸他的小光头,让他别叫了。
衙门就在东大街上,说不远,其实也不近。一路走下来,倒也把刚刚穆慧的怒气消散了不少,想想也是,她就是个穷寡|妇,她有钱也该用来吃饭,怎么会买地请道士做法,现在还请和尚念经,处处跟她的身份不符嘛。
于是到了堂上,县老爷出来了,正式升堂,她倒是很坦然的跪下了。
“堂下何人?”县老爷倒是按本子唱戏,每天都这么干,早习惯了。
“民妇张颜氏,前来请大老爷做主,抓取诬告民妇之人。”穆慧虽说没有痛哭流涕,但说得也颇为凄惋。
县老爷一怔,他派人去抓是奸夫淫妇,怎么就成她告人了?
捕头倒是知道问题在哪,老爷升堂要有原告被告。老爷开口问‘堂下何人’,下句就该是,‘所告何事’。
现在没有原告,这位张颜氏自然要开口说话了,于是她就成了原告,她在反诉告她的那位。
但问题是,她之前的案子还没结,她就开告了,好像于理不合吧?
“禀太爷,这便是被告张颜氏。有人告她与屠户花某通奸,谋害亲夫张秀才,小的刚在张秀才墓地将二人抓获,杵作正前往开棺验尸。”果然是做了多年的捕头,这头脑就不是一般的清楚了,此时他绝不能让这案子被穆慧牵着走。
“大胆张颜氏,竟敢当堂狡赖!”县太爷马上一敲惊堂木,果然很有唱戏的天份。
穆慧真的挺想笑的,谁让她当年也拍过这类的剧呢,实在太像唱戏了,不过那些剧情她还是记得的,这样的,弄不好就成苦情,来个屈打成招怎么办?她才不受那个罪呢,也就不想惹怒了这位太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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